李世民在關蒙手落下的瞬間,身體就緊繃住了,他笑了笑,“我必定儘我所能。”
其他人也紛紛道,“李兄可也彆忘了我們。”
回到毓慶宮,李世民便喊來了格爾芬,“這次科舉,讓叔姥爺幫著注意些,我想要看真實成績,舉子中有個叫翟鑫的,若是他不能中進士也就算了,能中進士就將他外任。”
格爾芬一愣,以為是這個翟鑫得罪了太子,“何不直接將他的名字在貢士名單劃除?”
李世民斜了他一眼,“這次,我想要看他們最真實的成績,你,聽不懂嗎?”
“懂了。”格爾芬咽了咽口水,隻感覺與太子爺相處壓力越來越大了。
一連十幾天,李世民都閉門不出,專心研究唐史以及宋史,胤礽也沒有打擾他,有時間還會給他講講他對唐朝一些人物的看法。隻是李世民現如今對身體的掌控大不如前,後麵幾天還是胤礽在幫著李世民查一些唐朝資料。
“殿下,皇上讓你去乾清宮一趟。”
腦袋裡,李世民嘴角翹了翹,進去以後果然發現一臉怒容的康熙和跪在地上的豐台大營提督以及大理寺少卿
“你最近可曾給人寫過信?”
“不曾。”
康熙把一封信甩在了他的臉上,“那這個你怎麼解釋?這難道不是你寫的?”
胤礽一愣,接過了信,看後瞬間明白之前“李玄”為何頻頻與人透露說是要給豐台大營寫信卻又毫無動作了,“皇阿瑪覺得呢?”
“朕在問你。”
“兒臣想知道皇阿瑪的看法。”
麵對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寸步不讓的太子,康熙本該發怒的,可他對上胤礽期待而又忐忑的眼神,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了,“朕…自然是信你的。”
大理寺少卿一聽這話,連忙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啊!臣建議,太子殿下應暫時在東宮避嫌,由大理寺和宗人府共同查辦,以證殿下清白。”
胤礽冷笑了一聲,“孤看你就是想讓皇阿瑪軟禁孤,不安好心的東西!”
大理寺少卿身子一抖,麵上卻是強裝鎮定,“信封筆跡與殿下一致,殿下要如何解釋?”
胤礽冷笑了一聲,“先不說筆跡可以模仿,單說這信就透著古怪,孤這段時間可沒有寫過一封信!”
“不可能,殿下明明親口說過…”
“哦?你聽見了?假若孤真的想拉攏提督,又怎麼可能明晃晃地說要寫信?”
大理寺少卿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臣以為殿下還是避嫌為好。”
-蠢貨。-李世民已經沒眼看下去了,他“辛辛苦苦”設下的套,竟然隻釣到了一個腦子這麼不開竅的人,真不知他這位置是如何坐上的。
胤礽看向了康熙,很是認真地道,“皇阿瑪,給兒臣五天時間,五天內,兒臣必定讓這件事有一個交待。”
跪在一邊的提督全程一句話沒說,直接圍觀了全程,看太子化被動為主動,又幾句話掐中要點找到漏洞,不由有些欽佩。
-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會有人借這件事發難呢?-
李世民笑了笑,-我並不知道,隻是想看看有沒有人會上鉤。-
他算是看出來了,哪怕他能搜集納蘭明珠等人的罪證,隻要皇帝不想要放棄他們,鐵證如山都沒用。之前徐乾學一事就是典型案例。因此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先一步步滅了納蘭明珠等人的爪牙。
第二天,納蘭明珠知道此事,氣得把家裡的花瓶都砸了,“他是腦子被驢踢了嗎!太子是這麼好扳倒的?還偽造書信,他當真以為皇上這麼好騙?”
“大人,他犯蠢就犯蠢吧,左右他也沒有什麼大作用。”
深吸了一口氣,納蘭明珠一屁.股坐了下來,“他死了倒不要緊,可卻會因此得罪豐台大營提督!你備點禮,悄悄地給提督送過去,彆被人發現。”
兩個時辰後幕僚又回來了,臉上有些為難,“大人,提督大人不肯收。”
納蘭明珠重重地砸了下茶杯,“都是這個沒腦子的東西惹得禍,提督手握重兵,隻可交好不可得罪,這樣,等此事了結,我親自上門賠罪。”
“也隻能這樣了,如今提督大人伸出風口浪尖,我們不宜有過多動作。”
“讓其他人彆擅自主張,給我平白無故惹出這麼多事!”
三天時間,胤礽每天查這查那,卻沒有半點動靜,太子.黨均憂心忡忡,何柱兒更是慌的團團轉,就連索額圖都讓格爾芬來傳了信。
“讓叔姥爺安心,不要插手此事。”
格爾芬一愣,“殿下…”
“就是你想的那樣。”
第四天,太子在京城宣南查抄了一家以仿冒筆跡為營生的店子,並且還搜到了一些太子以前練字的廢紙。
作者有話要說:兩本都是日更,我開文的時候這本有五章存稿,還有人設和大綱,隔壁啥也沒有直接開的文,結果現在,這本無存稿,隔壁有兩章,喵喵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