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李白照著腦袋裡的記憶摸去了毓慶宮,隨後看向了身邊的何柱兒,“去給我弄點酒來。”

何柱兒一愣,“您要什麼酒。”

“什麼酒?你挑著好的送來就成。”

隨後,李白看著這一大桌子的酒愣住了,隨後哈哈笑了起來,“好!”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砸了砸嘴,忍不住讚歎道,“好酒啊好酒啊!”

看著太子一杯一杯酒下肚,何柱兒有些慌張,“殿下,要不咱不喝了吧?”

李白隻感覺頭腦有些暈,這清朝的酒比之唐朝可真烈了不少,“幫我拿個紙筆來,我給王老留個字畫。”

格爾芬過來看見爛醉如泥的太子,張大了嘴巴,看向了何柱兒,“你怎麼不攔著點?”

何柱兒欲哭無淚,“我攔了,沒攔住,大人,殿下喝了好幾瓶。”

格爾芬懵了,眨了眨眼睛,“你說多少?”

何柱兒豎起了手指,他看著太子也感覺很不可思議。

李白突然又醒了過來,他看著新來的“陌生人”歪了歪頭,好半天才把他和記憶裡的形象對上號,“格爾芬,你怎麼來了?”

格爾芬感覺他要說的兩件事,似乎都比不上太子在東宮喝的爛醉如泥來的厲害…毓慶宮多出了這麼多酒,怎麼都瞞不住。

“殿下,您怎麼喝這麼多?是朱敦厚貪汙皇上怪罪您了?”

李白又喝了一小口,“沒有啊,他為什麼怪我,又不是我貪汙的。”

格爾芬以為他是在氣話,連忙把酒杯從他手裡搶了過來,看向何柱兒,“沒點眼力見呢,快讓人把酒撤下去啊!”

太子這樣,也沒法商量事,看著何柱兒給他喂了醒酒湯,格爾芬就走了。

毓慶宮本就招眼,何柱兒去備酒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太子會喝這麼多,也沒有遮掩,於是第二天,太子被參了,奏折摞起來能當個小凳坐。

“皇上,臣以為,太子酗酒的行為太過不妥……”

李白都恨不得要翻白眼了,這些人是腦子有什麼毛病嗎,什麼事都能扯到國家大義上。

“朱敦厚事發,錢玨因情包庇,殿下便開始酗酒,臣是否可以鬥膽猜測殿下是擔心被查出其他涉案人員嗎?”

“錢大人和索大人已故徐乾學徐大人交好,臣以為索大人和徐秉義徐大人都應主動配合調查。”

看著他們越說越過分,李白的怒火也急速攀升,他曾無數次的想進入朝堂,隻是礙於商人子嗣的身份沒有成功,沒想到,如今竟然能站在朝堂上親眼目睹這些高官的醜陋嘴臉。

“殿下,您不應該有個解釋嗎?”

李白嗤笑了一聲,“解釋?你讓我解釋什麼?我喝酒你都能推到朱大人的事情上,那你眼下發青,我是不是能推算你縱欲過度,不把早朝當一回事!”

“臣絕沒有縱欲過度!”

“那就是縱欲了。”說著李白又轉過頭,“你們這樣咄咄逼人,是想讓我把太子之位讓出來嗎?還是說隻是單純看我不痛快?”

“微臣不敢,隻是殿下,如今喀爾喀和我大清正在交戰,糧食匱乏,殿下酗酒會讓百姓……”

李白死死地盯住了他,“那時常有地方鬨饑荒,這位大人,你以後不如給天下臣民做個表率,少吃飯甚至彆吃飯了!”

“太子殿下如此強詞奪理,是不是有**份?”

李白指了指自己,“我強詞奪理?你確定嗎?是誰先起的頭,難不成做了太子,我連為自己辯駁的權力都沒有了嗎?隻能仍由你們指著鼻子說三道四?”

納蘭明珠隻感覺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料,太子是吃了炸.藥嗎?還是之前的高燒,燒壞了太子的腦子?

康熙撫了撫額,有些看不下去了,“胤礽,諸位大人隻是關心你的身體,酗酒傷身。”

李白點了點頭,不吭聲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早朝快要結束時,康熙準備給石景仁安排職位,又引來了爭議,有幾個大臣又把火引到他了他身上。

“臣以為不妥,石景仁無半點功勳,應好好曆練在做安排。”

這話李白沒什麼意見,從記憶來看,對方本事不小,爬上來也不廢什麼功夫。

“殿下回宮以後,對這位石景仁一直照顧有加,若是當官,是否會因此徇私並且特殊提拔?”

李白已經和這些人聊不下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難道我不能對他有所報答?我隻是給他在京中找了間屋子,你就能說我徇私?好,這位大人,我記住你了,以後,你的後代子嗣,都不要入仕了,不然我擔心你會徇私。聽了你的話我突然有了靈感,有一首詩送給你。”

對方本來是麵無表情的,請到詩不由心裡咯噔一聲,太子那天十步之內連寫三首絕世好詩的事雖被人勒令不許外傳,可到底還是傳播出去了。這樣的水平當今世上,找不出能與之媲美者,因此眾人隻能將之歸咎於太子殿下的才能被激發了。如今,聽到太子殿下寫詩,不由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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