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好好跪著,反省反省,你和你爹都是個混賬!”太沒有出息!他這兩天看見一篇文章,將唐朝皇帝按能力做排行,武則天一個小小的才人竟然被列入了前五名!
武則天的本事李世民不是不知道,能從才人爬上來,能以女流之身登頂皇位,這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隻是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還改國號為武周?若不是狄仁傑等大臣,是不是她還要立她外甥為太子?直接改朝換代?!若真是那樣,李世民覺得他死了都能從墓地裡跳出來!
康熙三十五年十月初,索額圖以及胤禩俱都歸朝,有人提議分封諸位阿哥,奏折被留中。三日後,康熙決意分封諸位阿哥。
康熙三十五年十月中旬,大阿哥胤禔被封多羅直郡王,其他阿哥尚未年滿二十周歲,被封多羅貝勒,八阿哥胤禩賑災有功破格被封多羅榮郡王。胤礽站在朝堂上冷笑旁觀,不悲不喜。
“殿下,大阿哥一直與我們不和,被封郡王也就罷了,八阿哥他會不會…因此有些其他想法?”
胤礽喝著茶,看著漂浮的茶葉,淡淡地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隻是他有想法也沒有機會了。”
胤礽在等,領侍內大臣被增設為六人,鄂倫岱僅是其中之一,他在等鄂倫岱策反另一人。逼宮一事隻可成功不可敗,一旦事發絕無回頭的可能。
康熙三十五年十月二十日,大學士餘國柱彈劾太子與領侍內大臣鄂倫岱關係親密。
坐在上首的康熙瞳孔微縮,之前有人彈劾太子與豐台大營提督交好,九門提督托合齊本就是太子手下之人,如今,又有人彈劾太子與鄂倫岱交好,若是情況屬實,這全京城的兵馬豈不是都要落於太子之手?
胤礽敏銳地察覺到了康熙的變化,連忙道,“兒臣與鄂倫岱私下絕無聯係。”
“殿下,您第一次去青樓便是鄂大人等人帶著您去的吧?若是關係不親密,鄂大人會與您同去?”
李湛一聲也不敢吭,李世民卻也沒有動,不是他為李湛開脫,而是若不是李湛到來,胤礽可能還會拖,要他說這造反之事就得當機立斷絕不可遲疑。胤礽還是不夠狠心,他對康熙始終抱著期待…
胤礽看向康熙,“皇阿瑪應該也清楚,兒臣那時絕不是自己本意。”
早朝下後,康熙回乾清宮臥房準備補個回籠覺,腦子裡卻是翻江倒海,在民怨最大時,他頂住了壓力,沒有廢太子,如今卻因為一些沒有證據的閒言碎語又產生了廢太子的想法。鄂倫岱和太子一起玩樂,他猜到應該是唐敬宗鬨出來的,可若他們二人真的有什麼秘密聯係呢…不然鄂倫岱又怎會搭理唐敬宗?
康熙越想越覺得太子勢大,哪怕不廢太子,太子.黨也必須鏟除,就在他思考如何分裂太子.黨時,腦中似乎傳來另一道聲音,他的意識也越來越迷糊,身上也開始出冷汗。
“準備好了嗎?”
格爾芬點了點頭,“宮裡的侍衛已全部被清洗。”
胤礽點了點頭,豐台大營提督九門提督領侍內大臣都在他手底下了,這都不成,他確實和爛泥沒什麼區彆了,好歹李湛還能從太子安安穩穩地坐上皇位。
“殿下,皇上睡著了。”
胤礽點了點頭,坐在了康熙的床邊。
“保成!”
看著人突然驚醒,胤礽低著頭替他擦了擦汗,“皇阿瑪,您怎麼了?”
床上的人似乎沒有回過神,定定地看了胤礽很久,良久他道,“這是…”
“你是…保成?!你能不能讓另一個保成出來…”
胤礽一愣,仔細看了他一眼,“您怎麼了?”
康熙像是沒有聽見胤礽的問話,隻是低聲喃喃道,“我不該廢了你…”
胤礽眯了眯眼,一時之間竟猜不出發生了什麼,皇阿瑪這個狀態有些奇怪。
“保成,你讓另一個保成出來,他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
胤礽冷笑了一笑,“您在說笑嗎?”
“不,我沒有在說笑,你跟他說,阿瑪後悔了,你讓他出來…讓他…出來吧…”
允礽在胤礽身體裡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胤礽卻知道,他是在拒絕。
“他不想見你。”
“他是在怨我…我知道…”
出乾清宮是胤礽有些恍惚,格爾芬發現他情況不對,有些擔心,“殿下,您沒事吧?”
“沒什麼。”
“您不可能心軟啊,托合齊已經帶兵進了紫禁城,機會難得,若是不抓住,咱們就得萬劫不複了。”
胤礽點了點頭,“孤明白,計劃,照舊。”
天色落下,梁九功準備去準備夜宵,卻被人在門口攔住了,他看著這陌生的麵容皺起了眉頭,“你好大的膽子!”
“皇上身子有疾,該好好調養,梁公公有什麼需要可以讓我等來做。”
梁九功呼吸都急促了,想到中午來的太子,他瞪大了眼睛,“太子,是太子,太子他要造反!”
“梁公公說笑了,太子一向仁孝,怎麼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殿下隻是擔心皇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