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遊戲,他們發現這些崽子多少都有些精神上的問題。他們大膽猜測可能是有人猜到了遊戲的問題。這些崽子不能玩那些已經安裝了檢測係統的遊戲,這個已經崩盤的遊戲是他們最後的娛樂場。
發現了這事的薩麥爾父族,對此他們還開了一個會議,就有了墨白看到薩麥爾前天打遊戲的場麵。他們利用有限的黑卡數量,一一進行排查鎖定,然後使勁狙擊,努力的把他給打自閉了,迫使他們退遊。
額,後來他們發現這種方式以後,那些精神有問題的崽子好像還恢複了一點……
薩麥爾聽到這個消息都不由沉思了好久,畢竟這個聽起來太荒唐了。
“什麼???”謝寂對此也震驚了,“恢複了?”
精神上的疾病一直都是大家努力想攻克的,但是無論哪一種都做不到完全修複,隻能進行壓製或者向善引導。如果想要恢複到一定的程度,那都是需要很漫長的時間,短短幾年是做不到的。
謝寂作為守靈童,他就見識過很多英雄的後代多少總會有幾個這一類的困擾。如果打遊戲就能康複,豈不是……
謝寂覺得不可思議,甚至不敢相信。
薩麥爾這才剛剛接觸不久,也不太理解具體的原理是什麼,他摸了摸謝寂懷裡的墨白的腦袋,“很多小崽子異常的話,細心一點的父母是可以發現的。這個遊戲在一些圈子裡不算秘密。”
“有些小崽子剛開始不太注意它的情緒,等發現的時候,大多數已經晚了。像滾滾這種那麼聰明的,萬一是小妖,雖然現在還小,但是要發生什麼,他是能記住的。”
幸運的人一輩子都被童年治愈,不幸運的人用一輩子治愈童年陰影。
“很多小妖抗不過化形劫難,就是童年出了問題,早治療早康複。”薩麥爾努力想了想,“我們把這個廢棄遊戲當做一個康複項目,目前還在測試中。”
這個遊戲的異常,最後還是沒有被隱瞞住,被上頭的人插了一腳,派來了幾個設計師,共同參與了開發,廢了整整一年時間,才把大框架給搞定了,剩餘的他們還要進行一步步的優化,儘可能的做到完美。
黑卡的流動範圍不大,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如果離開了網絡,就不能定位。他們的項目涉及到一些家族秘密,不能光明的接受智的全麵盤查,有一些權限智腦也沒有辦法拿的到。
擁有黑卡的這些用戶非富既貴,沒有智腦幫助,要想追蹤到他們的地址非常的困難,所以後期追回送出的卡的任務就有點難。他們收集了那麼久,也還有10%的黑卡沒收回。
薩麥爾年紀太小,因為這個被封鎖了,不是繼承人所以也不知道,他就是最近接受了清理工作,才知道這些。
“現在最到了後期已經沒有辦法通過網絡行為去定位了,所以收回黑卡這事很麻煩,得找一些機械師幫忙……”薩麥爾看向了謝寂,“我聽說你有一個可以修理通訊器的機械師朋友。”
嗯?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謝寂看著薩麥爾,調整了一下坐姿,“你能付出什麼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