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墨白看著謝寂,鬱悶的不痛不癢的錘了他幾下。
謝寂和三個小猴崽推搡了一會,易抬頭就看到了莫把還趴在那個大酒缸邊上,渾圓的小腦袋還往酒缸裡伸,就趕緊的把這三個猴子抱在懷裡,然後衝了過來,拎住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崽子,“你還小呢,喝什麼酒?”
墨白也就兩個月,除了牛奶和一些水果,他都不敢讓他吃肉,豈能讓他偷喝了酒?
看著小糯米團子又在嚶嚶嚶的抗議,謝寂也沒有理他,直接把他帶離的那一邊。
小孩子不能喝酒!!!
“吱吱吱!”墨白被拎走,三個小猴子又開始鬨了起來,想要把他拽過去大酒缸那一邊。
“不行!”謝寂一臉嚴肅的看著在他腿邊上鬨的三個小家夥,“小崽子是不能喝酒的!”
“哇哇哇!”你胡說!
小猴崽好像聽懂了謝寂說的話,三個小家夥就開始在地麵上打滾,一副不給他們喝他們就耍賴的表情。
在以往猴群裡非常有用的招式,到了謝寂這邊可是一點用也沒有,鐵石心腸的謝寂壓根就不看這三個小家夥,他們鬨就任他們鬨,自己半點都不會鬆口的。
“滴滴滴!”謝寂被三個小家夥煩的就想抱著墨白回去,正在他晚墨白那邊走的時候,通訊器就響了。
謝寂驚訝的看著在這裡也能接收到信號的通訊器,然後看了一眼被滴滴聲吵醒的鼠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果斷掛掉了好友的來電。
“那兩個小家夥沒得救的了。”鼠爺說話很慢,但是內容卻是很嚇人,“學院那邊要來人了,你就把他送來這裡,我可以替你看幾天。”
墨白和鼠爺相隔不是很遠,所以他能聽得清楚也說的話,綠豆小眼立刻轉向了謝寂。
剛才他被那個竹筍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後邊他們在聊什麼,自己可是沒有聽到呢……
哦豁……竹筍誤我!
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做了什麼傻事,墨白就一臉的懊惱,現在他想去聽,也聽不到了呀!
什麼叫做沒了呀,誰沒了?戴輝郭陽嘛?
呲溜,我還能再來?
被酒香和竹筍塞滿了的墨白,他的小腦袋瓜子不允許他再轉動想多幾圈,所以他隻能乖巧的任謝寂把他抓在了手裡,和鼠爺告彆。
墨白剛被謝寂拎著走出了門口,就隱約的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一句話,“你們三個還不能喝猴兒酒!饞也不行!”
蕪湖!猴兒酒?
墨白聽到這段話挑了一下眉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腳,然後開始盤算。
看著被他抱出來的墨白一出門就開始玩他的小腳腳,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謝寂忍不住捏了捏墨白的小耳朵,長歎了一口氣。
行吧,在他拿到那一本關於大熊貓如何喂養的資料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這小崽子不是他能碰的了。
古獸哪能這麼容易在外邊就能遇得到,就更不用說太古獸了。能查到古獸的資料已經實屬不易,更彆說太古獸中那被人特意隱藏起來的那一類的,總覺得自己好像跳入了什麼坑裡。
哎,不是,我都老實巴交的,待在這裡三年了,除了網崽子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怎麼這小崽子就丟我這了呢?
我看起來是像是養的崽子的人嘛?
就這麼丟我這兒合理嗎?
這不合理呀!
按照鼠爺說的,墨白最先被丟棄的那一個地點選的可真妙呢!如果再丟裡邊一點就會鼠爺發現,如果放在外一點就會被路過的村子裡人發現。要不是夜晚,也壓根就輪不到被小紙人發現。
是存了心,往他這裡丟的吧?
謝寂來鼠爺這裡一趟以後,就更覺得這墨白來他店裡這一件事很不簡單,開始疑神疑鬼,甚至都懷疑到了鐘小葵的身上。
“要不,明天帶你去獸醫那裡看一下?”謝寂撓了撓頭,看著聽不懂他說話的小糯米團子,然後強行的給他按了幾下頭,“嗯,你也同意了!行吧,那就明天去吧!”
嗯?你在做什麼,你又想乾什麼?
墨白被謝寂這一波操作搞得有一點點迷惑,去獸醫那裡乾嘛,他又沒生病,又沒有咋滴,他有什麼毛病是萬能的醫療艙搞不定的嗎?
被強行同一做檢查的墨白。看著好像如釋重負的謝寂,心裡突然冒出了不太好的預感。
請問你這檢查,正規嗎?
哦不,你的檢查正經嗎?
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墨白帶著疑惑回到院子裡,一直到了和小黑貓說起這一件事兒,才得到了解釋。
但是小黑貓的這個解釋,也並沒有讓他很放下心,反而更加的恐慌了。
看著小黑貓同情的目光,墨白被嚇的舔了舔嘴巴,說話的聲音都有一點點不是特彆的流利,磕磕巴巴的,“不會吧,不會這麼變態吧?”
小黑貓想著前兩回被城裡的那一個獸醫搞得已經有心理陰影的檢查,慽慽說道,“反正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這永城裡的老人,就沒有一個是正經的。畢竟正經的老人是不會來這裡養老的。
墨白聽著小黑貓不加掩飾得幸災樂禍已經難以忍耐的看戲表情,臉都要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