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不甘心(5000字)(1 / 2)

滾滾我超凶 玖洛羽晴 8774 字 8個月前

墨白一臉懵逼的把手裡的奶奶喝完了,然後盯著會發光的竹子一動也不動,就好像一個毛絨玩具一樣。

看墨白喝完牛奶,鼠爺就把這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頑皮的小崽子拎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另外一片乾淨的地上,用竹子按住他。

“嚶嚶嚶?”你乾嘛呀?

看著眼前的這個由於力氣不夠無法掙紮起來的小黑白團子瞪著他一雙迷茫的綠豆小眼看向自己,鼠爺轉手就用身邊的另外一根竹子敲到他腦殼上。

鼠爺的動作很輕,所以疼是不疼,但是墨白被嚇得抱住了頭,“嗷!”

“你喊什麼喊大晚上的不睡覺,去整我的牆,你看看你一把多少玉竹給我弄下來了?”鼠爺一把又是一把敲到了墨白的腦袋上,把小團子敲得慫成了一團。

阿這,喝完牛奶之後,他總算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乾了啥了,然後再想想今天自己出現的地方也不在原地……

嗯,好的呢,被抓包了呢……理虧,理虧,要乖巧。

小崽子一臉無辜的模樣。小委屈的眼神看一下的鼠爺,就好像在詢問他為什麼要無緣無故打自己,然後還一臉打得好痛痛的樣子,企圖騙騙老爺子。

“怎麼你還連委屈啊,你把我的竹子都摔裂了,你說你怎麼賠?”鼠爺看著小崽子裝無辜的模樣,一雙老手直接點到了他的腦袋上,力度稍微有點大,直接把它點倒。

“嚶嚶嚶!!!”過分分!

被點倒的小崽小短腿在空氣中劃拉了幾下,然後翻身爬了起來,邁著四隻小短腿氣呼呼的走到了鼠爺麵前,然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

好氣,踩你腳!

幼崽幼稚的行為逗樂了鼠爺,然後又是一長滿了皺紋以及老人斑的大手過去,墨白就被卡在了一個高高的樹叉上,“你給我在這裡反思一下!”

鼠爺沒有把所有的竹子都放圍牆上,而是帶了一些下來,墨白看到這些竹子有的已經是裂了的,有的還是完好無損的,墨白震驚的那個竹子是一個被打孔的竹笛。

啊,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墨白低頭找了一下,然後發現自己的竹笛好像不見了,然後再看一看,額,好像那個剛才在發光的竹笛就是他的竹笛?

“沒想到笛子在你身邊都沒兩月,居然會再次玉化。”鼠爺看著墨白的動作,揉了一下墨白笛子,“你這小家夥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呀。”

這些笛子也是他偶然得到的,他之所以把他送人,也是全憑靠運氣。這些笛子還沒有成為笛子之前,隻是一段普普通通的玉竹,除了有一些特彆的幼崽靠近,他才會有反應。

這些玉竹對於那些可以自由出入山裡的小崽子非常的敏感,或者是對於他源能屬性非常的敏感,一個玉竹也隻能對應一個幼崽。

玉竹算是比較另類的護身符,也算是專屬武器。幼崽把玉竹待在身邊,玉足就會吸收它。身體易上的那些源能,可以在又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勉強護他一下,可是一旦超過它的承受極限就會破碎。鼠爺牆壁上那一些破碎的竹子就是這麼來的。

玉竹它並不能承受大妖們霸道的能量,所以鼠爺也隻是淺淺的試探了一下。

每一個玉竹能吸收的源能都是不一樣的。鼠爺也研究過,知道有一些玉竹的功能,但是墨白的這個玉竹恰好並不在他能認知的範圍內,就很微妙。

這個竹子的第一層作用就是能把崽子體內淤積的高濃度的源能疏導出來,並形成可以讓任何體質的幼崽都能吸收的竹露。第二層作用是讓利用崽子的源能製造一種平常幼崽聽不到聲波,可以撫平崽子的激烈哦情緒。至於第三種,鼠爺沒能測試出來。

啊,我隻是小崽子,我什麼都不知道!

墨白一臉無辜的看著鼠爺,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秘密,自己也是迷糊著呢,但是麵對鼠爺似笑非笑的目光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著一問三不知隻會一直嚶嚶嚶的小崽子,鼠爺自問自答了好一會也覺得沒意思了,所以就把墨白放開任他出去玩兒了。

墨白一倍解放,趕緊撒丫子狂奔跑出了鼠爺視線可見的範圍。

慢慢和添添已經不在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那兩花盆上,而是各自再尋找一個太陽照得到的角落安靜的待著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醒了還是沒有醒,反正就是沒看他們下來。

墨白在院子裡溜達了一下,然後發現昨天的那一個可以讓人出去的機關石墩子今天已經被蓋上了一個大桶,墨白要想轉動那個石墩子,就得先把這個大桶給拿走。

“嚶嚶嚶……”大可不必,我又沒有那個力氣能踢得動這個桶。

墨白睡的這一覺讓他睡的神清氣爽,加上又喝了牛奶,所以精力十足,沒有人搭理他,他就自己爬上了樹,然後霍霍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一副無憂無慮的傻崽形象。

“扣扣!”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在院子裡拔草的墨白把腦袋看向了院子門外。然後就聽到了非常熟悉的一個男聲,“我來給滾滾送奶了。”

哦豁,店長來了~奶爸過來了~

墨白這下也不玩草了,朝著門口的方向衝過去,然後抱住了進門的謝寂的腿。

謝寂臉色不好,而且一臉疲倦,看起來很像是很久沒有睡覺了,黑眼圈都有和墨白有的一拚,鼠爺覺得奇怪,就詢問謝寂這是怎麼了。

謝寂表情一言難儘,一邊搖頭一邊歎氣。他也不知道那群人哪來的膽子和哪來的勇氣,在這裡鬨事兒,關鍵是進退的尺度又把握的很準,錯不在他們,可是畢竟孩子死在他們這兒,搜集到的資料雖然也是和他們共享了,但是資料也有很多的疑點,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人給他們帶來了這幾位學生的資料,他們看到了視頻裡的他們和他們看到的眼前的這幾位年輕人有些不同,身體也確實是那句身體,隻是精神狀態好像並不是特彆正常的樣子。

該回去複命的時間還沒有到,所以那些人找著各種的理由,還賴著不走,謝寂被城裡的老頭們推出去,應付這些煩人的家夥,這幾天複雜的人際讓沒有怎麼接觸過外界人的謝寂略為的頭禿,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應付這些麻煩的家夥。

城主今天把他們召喚去城主府再次去探討,有關於那艘冒險船的事兒,謝寂就趁機給墨白送下個星期的奶粉了,順便擼一下小崽子洗洗眼睛。

墨白剛扒拉到謝寂的大腿,就聞到謝寂身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聞起來就好像是小胖蜂的那蜂蜜的味道。

墨白被鐘小葵送到鼠爺這裡,是很倉促的,所以墨白還來不及扒拉鐘小葵,就被丟下了,所以墨白還鬱悶了一整天。

這一次他在自家奶爸身上聞到了那個味道,哎呦我滴媽呀,這可不能讓他走了。

墨白扒拉這謝寂的褲腿,不讓送完奶粉的謝寂離開,甚至還想在他身上攀爬。

謝寂一邊擼崽解壓的,然後一邊喝鼠爺說這幾天的形勢,還要麻煩鼠爺幫忙看幾天墨白。

謝寂被墨白的動作打斷了好幾次的說話,謝寂就疑惑這小崽子也不過是一個星期沒有見,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粘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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