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麼不動了?
小紙人小乙看著在罐子裡扭來扭去的小·墨白·紙人突然不動了,就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腦袋。
戳戳,戳~
“……難道我就不知道累的嗎?”小·墨白·紙人看著小紙人小乙的動作,就很想彆開腦袋,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小紙人的身體操控起來好累啊,我好困啊,我頭好暈啊!
小·墨白·紙人艱難的抬起了他的小手,然後往後一倒,不醒人事。
“啊?能量消耗沒有了嗎?這麼快的嗎?”小紙人小乙看著一動不動的小·墨白·紙人,撓了撓頭,“你的胃口有點大呀,就走這麼一點路!”
新生小紙人的身體蘊含的能量是很多的,不怎麼折騰的話,幾乎能支撐他半天的活動,但是小·墨白·紙人這才走了不到一會兒,怎麼就睡著了?
小紙人之間有特殊的感應,小·墨白·紙人剛初生,所以他毫無防備,小紙人小乙是可以感受到他作為的氣息沉寂了,就有點像他能量耗儘之後睡覺的樣子。
啊,又是一個不能打架的小紙人!
隻有極少數的小紙人是具有戰鬥力的,小紙人小乙就是其中一個,不過他要是開啟戰鬥力模式的話,消耗的能量會非常的大,最多也就能支撐他十幾分鐘。小紙人小乙現在儲備的能量一直都是不滿的,彆說是開啟戰鬥模式了,就說維持日常的活動都比較困難。
具有戰鬥力的小紙人的智商遠要比彆的小紙人好,思維也沒有那麼僵硬。小紙人小乙很難找到能和它一樣喜歡嘮嗑的小紙人,好不容易把上一批的小紙人帶歪,小主人硬生生的把他們都掰了回來……
哎,愁死小紙人了!
鐘小葵出去查看院子裡怎麼會出現藥水的味道,然後就看到了掉在院子的草地上的一隻小白鴿。
小白鴿好像翅膀受傷了,翅膀上還有血跡,她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鐘小葵湊近把小鴿子抓了起來就發現了她的小腳上還纏著繃帶,鐘小葵聞到的藥水的味道也就是來自於她的身上。
“有點陌生?新來的?”鐘小葵看了一眼小鴿子的能量磁場,發現她對這一個磁場的形狀並不眼熟,這應該是山外頭的鴿子。
春燈節城裡隻限製了體內源能超過一定閾值的崽子和成獸,地獄規定預支的小崽子進來的話是不阻攔的,因為他們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說句不好聽的,他們要搞事情,倒黴的還是他們。
鐘小葵看著暈過去的小鴿子,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皺了下眉頭。
她的院子向來都是崽子們的禁地,怎麼會有小鴿子要飛進來?翅膀和還傷了?這是被丟進來的吧?
鐘小葵想不通,但是還是把小鴿子帶回來家,給她做了簡單的治療,然後放到了軟墊上,等她蘇醒。
被鴿子這事一打岔,鐘小葵就想起自己這幾天好像都沒有巡邏過城裡,也不知道城裡會不會出現漏網的偷渡獸,一時間也犯難了。
墨白出現了問題,加上小魚兒的事,她是不能再出去的了,就怕有人來這裡投了家,山裡春燈節什麼魑魅魍魎都過來,萬一把墨白叼走了,或者把小魚兒弄走了,她可就麻煩了。
晚上她是不能出去的,因為怕暴露身份,她防備的就是山裡的外來獸,她現在隻能白天簡單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不小心放進來的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