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葵目送城主老頭走開,小·墨白·紙人也被鐘小葵放了下來,走到了牆邊,等大金虎和城主老頭談話,自己待會偷聽個牆角。
桌麵上還有老頭沒有喝完的那一杯酒,小·墨白·紙人看了眼在聽隔壁說話的鐘小葵,紙片人的身體頓時開心的跳出了波浪,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助跑了一下,然後猛的一跳,抓住咯杯子的杯口。
小·墨白·紙人努力的把自己弄上杯子,然後因為太用力,指腦袋就往前邊動了一下,就一腦袋栽進了酒杯裡。
小·墨白·紙人沒有嘴巴,但是他覺得自己好像能喝酒的,然後小·墨白·紙人的身體就變得膨脹起來了一點,杯子裡本來就沒剩多少的酒液就正在迅速的減少,很快就沒有了。
隻是喝了一點,小·墨白·紙人就暈乎乎,腦子也有一些不太能轉的過來,就趕緊扒拉了杯子的邊緣從杯子裡跳了下來,不敢在杯子裡泡澡了。
“?”原來小紙人們喝的水也有味道的啊?
小·墨白·紙人沒有味覺,但是酒精在小·墨白·紙人身上遊離,小·墨白·紙人能感受到這杯酒的霸道的源能,確實是有點辣,度數應該還不低!
啊,有點暈乎乎的!
小·墨白·紙人像是喝醉了一樣,身體也不受控製了,他扭成了麻花也毫無感覺。
鐘小葵沒注意小·墨白·紙人這邊的動靜,她不喝酒的,也不覺得這個酒能對小·墨白·紙人造成什麼影響,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墨白·紙人已經在地上遊了。
“這是魚?”鐘小葵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模擬魚遊泳的小·墨白·紙人,嫌棄的倒了一杯水,把他丟了進去泡。
要不是小·墨白·紙人是新生的,估計鐘小葵就像是當初給小紙人小乙去掉謝寂小裙子一樣放進榨汁機裡轉幾圈,把他體內液體和外邊的汙垢甩沒。
喝醉的了小·墨白·紙人脾氣變大了,紙片腿一直踹著杯子壁,大有不是杯子碎就是他腿碎的陣勢,但是小·墨白·紙人的力氣不大,也打不破這些特殊定製的杯子,所以小·墨白·紙人最後生氣了,就爬了出來,又歪歪扭扭的去了鐘小葵那邊。
走一步摔一步,等小·墨白·紙人摔到鐘小葵那邊的時候,原本黃色符紙身體已經變成了臟兮兮的泥巴紙,看得鐘小葵嘴巴一抽,把小·墨白·紙人禁錮在手裡,接著聽大金虎說話。
大金虎的位置一直在變,加上小金虎崽特彆喜歡陳州府的環境,所以他一直在隔壁的院子裡跑來跑去,動靜有點大,是有一點影響到了鐘小葵的聽力。
鐘小葵聽得有點費勁,但是大金虎說的內容卻沒有一點聽落下的,所以鐘小葵的表情不好,烏雲蓋頂。
喝醉了的小·墨白·紙人感覺不到,還是在鬨騰,弄得鐘小葵癢癢的,氣得一巴掌把他拍到了牆上,不讓他再動。
鐘小葵的動作有點大,加上大金虎的聽覺確實也可以,所以就停下了說話,看向了城主老頭,皺著眉頭。
“隔壁養了一些小崽子,剛放出來再鬨呢,你接著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