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機會出去,了解這麼多這種交通工具有什麼用呢?
墨白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然後接著聽小鴿子球球說。
其中一個渾身都是褐毛隻有胸前有黃毛的小肥啾問道,“那個小孩,現在還在車裡嘛?”
彆看小肥啾小,但是不像小黑貓他們隻去固定的幾個區域活動,她們哪裡都能去,所以能聽到山外飛過來歇腳的飛鳥討論外邊的世界。
永城沒有小鴿子球球說的那個小道童那麼嚴重的這類基因崩潰的患者,他們見過最嚴重的也不過是城裡的那條小蛇女。
小蛇女病發這麼多年依舊活的好好的,那那一個小道童現在應該也還活著吧?
小肥啾們麵麵相覷,最後看向了小鴿子球球。
“在啊!還活著呢!”
總有一些東西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例如生命的奇跡。
被醫生判定活不過三歲的小家夥現在已經快迎接他的五歲生日了。
“我好像並沒有聽說過剛生下來就生病的呀,他是怎麼生病的?”褐毛小肥啾推了推身邊那一身五彩斑斕的粉的小肥啾,擠到了小鴿子球球麵前,“他的啊嘛?”
“阿這……好像是生孩子的時候在野外?”小鴿子球球不太確定的語氣,“被感染了什麼病毒?”
大妖生崽的環境非常的苛刻,不然也不會有野生的大妖跋山涉水的回到荒山產子。
“啾啾啾?”小肥啾表示沒能理解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從未離開過這裡,自然也是不知道大妖們是不能在野外生孩子的,在他們的理解除了他們的鳥窩以外的地方,都可以被稱為外邊的。
習慣了荒山溫和舒適的環境,小肥啾們再調皮也不會隨便離開這片區域。
對於為什麼不能在野外生孩子,生孩子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出事,小鴿子球球表示她隻是一個小鴿子,她也不太清楚。
小肥啾糾纏的小鴿子嘰嘰渣渣的問關於小道童的各種問題,小鴿子球球想著這樣痛苦的日子持續到明天就會結束了,也就忍忍了。
對的,小鴿子球球的主人已經在這裡待了很久了,所以明天再不走的話,身體就扛不住了。
墨白在那邊聽著小鴿子球球和小肥啾們的對話,覺得非常的有意思。
可是在那裡聽著一群鳥不知道在嘰嘰歪歪什麼的天犬,就有點懵,也有點煩。
小黑貓看著墨白聽的是津津有味,而天犬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好,或許是嫌棄這裡太吵了。就歪了一下他的小貓腦袋把天犬帶跑了。
好家夥,他要是再待到那裡的話,說不定墨白又要開始問東問西了。
天啦嚕,我隻是一個小貓咪呀!
我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東西呢?
這太為難貓了!
回答不上來問題的那個憋屈的感覺太難受了,算了算了,溜了溜了。
天犬到了一個稍微遠離她們的地方坐了下來,小黑貓嫌棄太無聊就到處逛了逛。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正在討論的對象,正在趕來這裡的路上,而且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