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是白花花的錢。
一旦墨白使用這項能力,他的身體就會處於一直不飽和的狀態,源晶就彆想了。
墨白也發覺了自己源能好像不同於其他人和獸,源能作用於**的量尤其的少,最多也就是皮厚實一點,彆的就沒了,更多的是變化在腦袋上。
沒有精密的儀器,腦袋的變化很難察覺,謝寂雖然很敏感,但是在墨白隱蔽得幾乎看不見的源能波動前,也就隻以為是小黑貓的問題。
微乎其乎的源能波動在這個遍地是源能波動更為的不明顯,這也導致了發現墨白一直在活動就沒看查看小紙人了。
在再一次在小黑貓的掩護下出來玩的小·墨白·紙人意外被薩麥爾看到,然後這個非人族的少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就把他拎了起來,好奇的看著這個偷溜的小家夥。
小·墨白·紙人,危!
發現小·墨白·紙人被薩麥爾抓了後,墨白趕緊去找小黑貓去解救自己的分身。
隻要不被人看到他們同時活動,墨白就覺得自己的快樂時光就能一直延續。
薩麥爾看著剛才還活奔亂跳的紙片人被自己抓住後就變成沒有靈魂的紙片,皺眉頭的看一眼四周,發現確實有風,但是也不大,不是很足夠這胖紙人舞得那麼猖狂。
剛剛還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現在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墨白·紙人表示下次要看準了時間在出去。
小黑貓的及時到來,讓小·墨白·紙人鬆了一口氣。
薩麥爾看著這個一直往他褲腿上爬的小奶貓,就蹲了下來,然後小黑貓在眾目睽睽下嗷嗚的咬中小·墨白·紙人。
薩麥爾以為小黑貓想吃小·墨白·紙人,趕緊扒拉著,讓他鬆口,“巧克力怪,這是不可以吃的。“
小黑貓一聽,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小肉墊一爪子拍到湊過來的薩麥爾的手上,就是咬著不鬆開。
拉扯不開,薩麥爾就打算作罷,隻能看著小黑貓叼著小·墨白·紙人一扭一扭的離開在巷子裡。
被小黑貓含在嘴裡的小·墨白·紙人,發現薩麥爾已經離開,就用胖手拍了拍小黑貓,示意他換個位置。
小紙人的感官是可以回傳給小大熊貓崽崽的,就是墨白也感覺自己被什麼野獸咬住了。
這種感覺可不好受,所以小·墨白·紙人在發現看不到薩麥爾後,趕緊下來,擦擦身體的口水。
小·墨白·紙人得虧聞不到氣味,不然不得臭死。像小黑貓這樣的獸崽崽可是都沒有刷牙的習慣。
擦擦不夠,還得洗洗。
小黑貓和小·墨白·紙人鬼鬼祟祟的動作雖然不能說很隱秘,但是也沒太注意,這就讓很久沒有關注的他們的謝寂突然想起來還有他們了,然後過來一看。
哦豁,造反了。
謝寂掐住小黑貓的脖子,然後看著在水池裡漂浮的小紙人,眯起了眼睛,立刻就去找墨白。
墨白絕不可能暴露自己清醒也可以操控小·墨白·紙人的能力,所以權衡之下,他決定在謝寂還沒來之前,自己睡個覺。
至於怎麼快速入睡,很簡單,放鬆就行。
豬一樣的睡眠質量讓所有失眠人事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