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做什麼?”鄭三郎故意扯開衣物,嫵媚地朝她拋了個媚眼,大喊大叫:“你要對我做什麼,啊——”
他叫得又騷又浪。
陳唐唐手一抖,將水全撒到流光溢彩的袈~裟上了。
“……”
居士你要點臉成不?
鄭三郎遞給她一個眼色,叫得越發猖狂了,活像他被怎麼樣了似的。
然而,不過片刻,樹林裡傳來了車軲轆碾過地麵的聲響。
陳唐唐一轉頭,隻見一輛馬車突然從樹木間駛了出來,趕車的兩人穿著灰不溜秋的衣服,腦袋上扣著幕笠。
鄭三郎一下子跳了過去,笑嘻嘻道:“好兄弟,載我們一程吧。”
那二人指了指車廂。
鄭三郎立刻歡天喜地地跳了上去,還衝她招手:“快來。”
陳唐唐:“……”
合著這招還真有用?
且不說這馬車從哪裡蹦出來的,這裡都是樹木,這馬車要怎麼行駛啊?
陳唐唐緩慢地移動了上去。
鄭三郎拉著她走進車廂,然後整個人歪倒在軟軟的靠枕上:“這次我是托了你的福。”
“啊?”
鄭三郎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笑嘻嘻道:“不過,若是沒有我,你也不可能將他們逼下來,所以,功勞還是我的是不是?”
“……你隨意。”
馬車行駛起來,並未像陳唐唐想的那般撞上樹木,反而走的很是平穩。
陳唐唐想要看看外麵的景致,卻發現車廂裡居然沒有窗。
奇哉!怪也!
鄭三郎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故意大聲道:“哎?你怎麼了?大師你捂著肚子做什麼?”
陳唐唐:“……”
鄭三郎捏著自己的喉嚨,突然變作了陳唐唐的聲音:“啊,好疼,肚子好疼,啊哈——”
陳唐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貧僧才沒有這麼嬌喘好嘛!不要汙蔑貧僧啊喂!
鄭三郎又變成了正常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兒?”
鄭三郎版的陳唐唐:“可能最近一直沒吃飽飯,好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嗚嗚——”
陳唐唐就聽著鄭三郎嬌滴滴地哭了起來。
這鄭三郎怕不是也是個什麼東西成的精?
戲精!
緊接著,鄭三郎迅速坐了起來,還把陳唐唐按倒在他的腿上。
陳唐唐還沒來得及起來,就聞到了一股食物香氣。
鄭三郎笑嘻嘻道:“好兄弟,知道我們餓了,還給我們送吃的?”
穿著灰不溜秋衣服之人欲言又止。
鄭三郎一把把東西搶到手,笑容滿麵道:“麻煩了,還有,能不能幫我把臉治一治,我這張臉可嚇壞大師了,大師說自己總是做噩夢呢。”
那人揮了揮手,鄭三郎便覺臉上一片清涼。
“還有鏡子?”
“喝的呢?”
“大師還想要吃果子?”
有完沒完了。
陳唐唐猛地坐了起來。
鄭三郎笑彎了眼:“好了,這些就夠了,勞煩兄弟了。”
那人臨走前看了一眼陳唐唐,鬱悶地出了車廂。
“阿彌陀佛,三郎這般有些得寸進尺了。”
鄭三郎滿不在乎道:“這才到哪裡啊,你放心,他們對你的容忍度可是毫無下限的,我這點要求可是連寸都沒有達到呢。”
他端著一碗粥湊向陳唐唐的唇:“吃點吧,這可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好東西。”
陳唐唐:“什麼好……唔——”
話未說完,就被他塞了一勺子。
鄭三郎一邊喂陳唐唐,一邊道:“什麼好東西?大概是龍肝鳳髓……”
陳唐唐:“……”
鄭三郎唇角上翹,眼中開出了甜蜜的桃花:“騙你玩呢。”
“我想這裡麵是些仙草仙米一類的,反正多吃有宜。”
他的眼中藏著桃花潭水:“之前在鎮子的時候你都沒有用餐飯,來回都是風餐露宿的,哪裡受得了。”
貧僧確實很懊惱沒有在鎮子上好好吃一頓飯。
如此一來,陳唐唐看鄭三郎順眼了許多。
兩人一路吃吃喝喝,等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居然還是山林。
“這裡是?”
鄭三郎慢悠悠道:“反正方向錯不了。”
陳唐唐一回頭,那輛馬車果然不見了蹤影。
阿彌陀佛,既來之,則安之。
兩人在山林裡抓瞎似的亂走,沒多久突然看到一列送親的隊伍。
那送親的隊伍奇怪的很,隊伍裡的人非但沒有喜色,反而一臉菜色,戰戰兢兢。
鄭三郎拉著陳唐唐追上送親的隊伍,抓了個農夫打扮的老實人問道:“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唉,還不是要送親給那個寅將軍。”
“寅將軍?”
“你們不知道,這山裡有個成了精的老虎,自稱寅將軍,要求我們每年這個時候都要選一個最漂亮的姑娘送給他成親,往年我們看管不力,姑娘們都跑了,寅將軍便生氣,鬨的是雞犬不寧。”
“怎麼個雞犬不寧?”
那村民哭天抹淚道:“天殺的啊,村子裡一隻雞都沒了,全被他給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見了寅將軍,你們就該知道離大聖很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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