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唐唐不為所動。
妖王歪頭瞧她,低聲道:“你的心腸莫不是鐵石造就?為何沒有一般女子的羞澀呢?”
不等陳唐唐回答,妖王就自問自答道:“是了,是了,我往日也沒見過女人,所了解的……也不過都是從書上得來的形容女人詩句,可能有所偏差,嗯嗯嗯,也許這才是真正女孩子的樣子。”
陳唐唐:“……”
你可真能腦補啊。
妖王一路將陳唐唐抱回自己的洞府。
陳唐唐見他沒有不軌的舉動,也就笑納了這個免費舒適的車駕。
她一路注意道路兩旁的景致,不久就見一座大石聳立在路邊,上麵刻著“金兜山金兜洞”六個大字。
妖王注意到她的視線,笑著揚了揚下巴,得意洋洋道:“這裡便是我的洞府,我便是金兜山金兜洞的兕大王了,方圓百裡我最大,哈哈!”
兕大王大王笑了一陣,卻發現這位漂亮的美人魚神情仍舊沒有一絲變化,簡直冷的像塊冰。
“唉,你這姑娘也真是的,本大王如此英俊勇武,能力又強,你就不動心嗎?”
陳唐唐閉上眼,懶得理會這個好色的兕大王,她隻默默等待著徒兒的到來。
“大王,新綁來的那兩人如何料理?”
兕大王現在一心撲在新搶來的小美人身上,哪有心情力那些閒人,他懶洋洋地揮了揮手:“滾滾滾!沒看到本大王正忙著嘛,先把他們綁在後麵的洞裡,等沒有食物的時候才慢慢吃了。”
“是,大王。”
陳唐唐放下了心。
看來她的徒兒暫且無礙了。
兕大王抱著陳唐唐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臥室中,他輕輕一扔,便將她整個人扔到了鬆軟的大床上。
陳唐唐雙手按在床上,立刻坐起身。
兕大王邪魅一笑,他一腿半跪在床上,一腿繃緊踏在地麵上,緩慢地朝她靠近。
陳唐唐的魚尾在床上輕輕一劃,銀色的鱗片在燭光下折射出瑰麗的光芒,伴隨著彩光帶來一陣清香。
女兒家的香氣嗎?
兕大王的手猛地抓緊被單,體內翻湧著熱潮,激動的無法自拔。
女人!漂亮的女人啊!
他低下頭,鼻尖湊近她的魚尾,誰料,她魚尾一抬,直接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唔——”
兕大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深邃的眸子不辨喜怒地盯著她看。
陳唐唐神色冷淡,再配上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就如同高山之上的仙女一般。
兕大王的心臟似乎被誰偷偷拉扯了一下,他立刻笑了起來:“好,打的好,女孩子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陳唐唐無語。
你是對女孩子有什麼誤解?
“你究竟是何人?叫什麼名字?是妖,還是仙?”
“說啊……”他靠的更近了,雙膝都跪在了床麵上。
他的胸膛灼熱,那熱度似乎通過空氣傳遞給她。
“你不說,我就將你同行的那二人都殺了。”
陳唐唐淡淡道:“貧僧是凡人。”
“凡人?”兕大王揚眉笑道:“凡人,能有這麼漂亮的一條魚尾嗎?”
他的手又覆上她的魚尾。
“啪”的一聲,魚尾摑上了他的臉。
他臉上的紅痕終於對稱了。
兕大王被打習慣了,好在他皮厚,也不在意這些小傷。
他仍舊朝她靠近,探頭靠近她的臉。
陳唐唐仰身躺在了床上。
他的雙臂貼在她的身側,按在床麵上,帶來了一股男性的灼熱味道,像是燃燒的乾草和牛皮,這種味道如此辛辣,給她的鼻喉帶來一陣灼燒的痛感。
“說啊,你叫什麼?”他聲音低啞,整個人似乎下一刻就會炸開。
陳唐唐依舊不言不語。
這種冷漠也迷人的要命。
兕大王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彆怕啊,本王今日就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他正要俯身與她合歡。
“大王!”陳唐唐突然出聲。
他挑眉一笑,邪氣橫生:“你可終於說話了。”
陳唐唐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將他慢慢推開。
兕大王低頭看著——
她潔白的手按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對比鮮明的色澤格外色~氣。
他的喉結急促地上下移動,大口吞咽嘴中的津液。
他胸膛起伏,聲音更加沙啞:“你對你摸到的滿意嗎?”
陳唐唐立刻鬆了手。
他挑眉笑:“摸啊,你繼續摸啊,我喜歡你摸我。”
“施主,請不要逼貧僧破戒。”
“破戒?”他笑得無比淫~邪,“我最喜歡破戒了,既然小美女一直堅稱自己是和尚,那我就讓你破色戒。”
“不,”陳唐唐一臉正色,“貧僧說的是殺戒。”
“殺戒?”
他一手撐著床麵,一手描摹著她的臉部輪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情願做個風流鬼啊。”
“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這塊田就讓我這頭老牛累死吧。”
說罷,已經按捺不住體內□□的兕大王就朝陳唐唐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