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於是又來了第三回。兩人胡天海地折騰許久,直至晨曦乍臨,糯糯才受不了地嗚嗚求饒:“太酸了,你出去,唔……”霍潛一開始不願意,被軟綿綿踹了一腳才草草收尾乖覺躺好。他親一下糯糯,再親一下糯糯,再一次詢問洗澡被拒,才摟著手邊纖細柔軟的腰睡下了。
糯糯枕在霍潛的肩上,兩條腿夾著蹭了兩下,心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激蕩不已:
我睡了阿嬌啊啊啊啊啊,不對,我終於被阿嬌睡了哈哈哈哈。
嗚嗚嗚頂了半夜才被頂開子房,酸死了嗚嗚嗚。
洗澡是不可能洗澡的,一洗不就被衝走許多麼。我憑本事掙來的,怎麼能隨便浪費。我得夾緊了,一滴都彆想流出來!
喵生巔峰,這雷劫過不去也值了!
兩個亂七八糟的家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一個。倒不是自己想起,實在是糯糯肚子叫得震天響。這小貓精厲害是厲害的,餓癟了肚子也睡得四仰八叉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架勢,醒的是他的枕邊人。
霍潛體格比糯糯好上許多,不過小憩片刻便醒。他掀開被子一角看了眼糯糯癟癟的小肚皮,二話不說就讓他接著睡,自己爬去廚房了。廚房裡幾乎全是糯糯留下的痕跡,就連池子裡的魚都是他養著的活菜譜。霍潛撈起一尾魚不知道怎麼處理,又火速趕去了棲雲峰。
他哪裡曉得除糯糯以外的人廚藝如何呀,又是個直男思維,一想到做飯就隻會聯想到女人。宋棲在他心中還是比較符合女性形象的。
宋棲大中午迎麵被問及魚片粥的做法,瞧著霍潛的眼神就好微妙:“小嫂子不是廚藝還不錯嗎?你乾嘛不讓他給你做?”這便是在說糯糯了。
臭男人和路千裡混久了,不會是淪為一丘之貉了吧。放著好好的小媳婦不管,瞞著他乾什麼偷腥的勾當呢?!渣渣,千刀萬剮不為過!
霍潛全然沒有察覺宋棲的小心思,無形中開始秀:“他昨晚累壞了還睡著呢,我怎麼好叫醒他又讓他自己做飯。”他露出一個充滿戀愛酸臭味的笑,個中緣由不言而喻,頗有些害羞的意味:“這等小事我來也可以的。”
龜縮的霍潛開了葷,倒擱置了人言可畏這一虛禮。他挑魚時又可以拿出日曆算黃道吉日了,心裡美滋滋。
宋棲本是抓著魚的,聞言“啪嘰”一下把魚掉在了地上。霍潛麻溜撿起來,心疼不已:“彆摔死了,糯糯嘴刁,死魚做的粥他不愛喝。”
宋棲當場風化,接過魚默不作聲給他片了半碗薄如蟬翼的魚片,背過眼不去看他,當場送客:“走走走快拿著你的魚片走人。”
再不走我眼睛要瞎了。啊,我的眼睛好疼。
霍潛回去熬個粥還是會的,端粥回來時糯糯還沒醒,小肚子依舊叫得震天響。他拍拍人肩膀也不能把睡成豬崽的糯糯叫醒。
笨拙的新相公在床頭木愣愣坐了一會兒,視線不由自主就落在糯糯唇畔挪不開了。他著迷似的盯了會兒,用勺子把魚片搗爛,托著人後腦勺給人喂了一碗下去。
這唇便又被染得濕軟鮮紅。
霍潛把碗放在床頭,起身把窗簾又拉下了。他目光晦暗難忍地靠近糯糯,在他耳邊吹氣,學著他說話:“再來?”糯糯都睡懵了,被喂了一碗粥還不醒,哪裡能拒絕他。不多時就在一陣酥麻顛簸中醒來,無辜又茫然地望著霍潛,未幾便又哭哭啼啼求饒,被折騰得好不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