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幸福的時光都是短暫的。
安穩的日子也一樣。
還沒享受幾天清閒的高中教師生活,佐之市又被組織一哥琴酒傳召了。
“……三天兩頭叫我過來,不怕雄英發現嗎?”
“被發現了就回組織。”
“唉,琴酒你想我回來就直說。”
“……”
隨著琴酒一陣可疑的沉默,佐之市內心警報提到最大值,今天是下紅雨了??還是琴酒終於得到乾掉他的許可,讓他在被處決之前過過嘴皮子癮??
耳麥裡傳來貝爾摩德的調笑聲:“有些人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你說是不是,琴酒?”
“彆以為你是boss的女人我就不敢動你,貝爾摩德。”
琴酒冷哼一聲,示意一頭霧水的佐之市跟上。
說實話,佐之市在酒廠是不怎麼出外勤任務的,畢竟他在這裡的檔案上除了填著擅長審訊就沒彆的特長了。而他也不會傻到在這群人麵前暴露自己異能強大體術也不差的事實,誰會傻到自揭馬甲,又不是活膩歪了。
一般情況下都是琴酒啊、貝爾摩德他們這些外勤人員把嘴硬的任務目標單獨關押起來,讓他去撬開嘴取得情報。
當時他被琴酒通知有個長期任務,並且還是去雄英臥底的時候,心情複雜地以為自己要被爆馬了。
結果隻聽琴酒冷哼一聲,“組織裡高層人員就你最弱,不會被懷疑。”
……行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在誇他偽裝能力強。
“所以今天叫我來乾嘛?”長發青年不耐煩地說。
琴酒瞥了他一眼,罕見地沒有陰森森地警告他注意言行。
這是一處休閒會所,據說是知名富豪山田一郎投資建設的。其實說是休閒會所也不儘準確,畢竟沒有誰會把休閒會所建成一棟三十層的大樓。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任性吧。
二人站在長得看不見儘頭的旋轉樓梯的頂層,觀察著下麵正在參加沙龍的來賓。
“穿著深藍色西裝,係著磚紅色格子領帶,身材矮小的那個男人,看見了嗎。”
“嗯,任務目標?”
“不,他是任務目標的替身。我一周裡已經乾掉了3個這樣的替身了。”
“目標個性是□□?”
“被俘就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囊自儘,不像是□□,更像是活人。他的個性應該是將彆人變成自己的樣子。我等會找準機會留活口,你最好掏出點有用的東西。”
“了解。”
琴酒的身手毋庸置疑,不愧組織一哥之名。不過五分鐘,他就把半死不活的人提著走進了最近的房間。
佐之市歎了口氣,也跟了進去。
“開始吧。”琴酒抱臂站在一旁,冷冷地開口道。
佐之市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手術專用手套,悠悠地說:“彆試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規矩,出去等著吧。”
琴酒冷哼一聲,也沒反駁就踏步走了出去。
畢竟這個青年‘乾活’的時候不喜旁人觀看這一習慣也是全組織都知道的事,他也隻是試試罷了,失敗了也沒關係。
身後傳來利刃刺入**、撕裂肌肉紋理的聲音與被硬生生堵在口腔裡的悶哼,琴酒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