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繪姐?你也是來上學的?”
在中也心裡,哥哥姐姐就是無敵的。
學校教的東西他們都會,不教的東西他們也會。
神一樣的存在。
梨繪舉起脖子上的教師掛牌,“我是班主任哦。”
“哦。”
中也很輕鬆的接受了這個設定,康娜還在和禪院甚爾做“搏鬥”,看不出對此有什麼想法。
(禪院甚爾:“你給我鬆口!”)
挑事頭子太宰治當場表示,“我也要當老師!”
中也:“你不行。”
梨繪:“可以哦。”
梨繪不知道從哪掏出一麻袋證書,“一周之類把它們考完就可以來當老師了。”
太宰治隨意挑了一本——律師證。
嗯?
當老師還需要考律師證嗎?
下一本是——心理治療師。
這個好像比上個證書有用。
料理師?這個是不是過於離譜了?
還有這個雕刻師?他們學這個乾什麼?
又翻了幾個,太宰治從證書下找到了一份邀請函。
[誠摯邀請梨繪小姐參加載人飛船人類遷移火星科學研究小組。]
太宰治:“????”
太宰治:“………”
飛船什麼?火星什麼?
為什麼字他都認識,就讀不懂?
對不起,森醫生,你交代的任務我可能完成不了了。
這個學愛誰誰上!
………
除了禪院甚爾,蘭波還聘用梨繪做學校的老師,偵探社作特聘教師。
聘用前者,蘭波完全不用擔心,以梨繪的水平,讓她教小學生基礎知識那真的是綽綽有餘。
後者,蘭波是想給前者分擔一些壓力。
蘭波提出這個方案,官方校董和mafia首領差點以為蘭波這是在以權謀私。
禪院甚爾和偵探社社長他們還略有耳聞,可以接受,但你安排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當老師這是想乾什麼?
再寵孩子也要分清場合,這不是過家家酒。
在官方的安排下,梨繪用一周的時間讓反對者閉嘴。
那一遝遝的證書誰又能說她能力不足?
即使有證,證明自己的能力,反對的聲音還是很大,這一次他們從另一個角度稱述梨繪不行,懷疑她沒有教學經驗/年齡太小,鎮壓不住學生。
“彆磋磨這些珍貴人才!”反對者嘀嘀咕咕道,“即使她有這個能力也應該先帶幾年普通班,誰一來就帶這種班?”
會議上,一直坐在座位上保持沉默,被反對者們不斷挑剔的梨繪麵色平靜的掃視完眾人。
“說完了嗎?”
梨繪站起來,輕扯嘴角,“說完了就該我說了。”
她先走到持反對聲音最大的男人a麵前,“年齡小?不成熟?沒有資曆?那你認為誰才有這個資格?”
不等對方回應,梨繪“哦”了一聲,她了然。
“橫濱咒術市場空缺,是獨享蛋糕的好時候,可是這塊蛋糕不是普通人可以吃下的。”
男人a瞳孔微縮,鼻翼擴張,他麵色陰沉,“哼,胡言亂語,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這是為了橫濱和國家的未來!”
“你隻是一個看不見咒靈的普通人,所以你是想把你的人推上去。”梨繪才不管對方的理由多麼正義,她自顧自說道,“我有點好奇,你想推的人是誰?詛咒師?咒術師?”
不經意間掃過男人a持鋼筆的手,梨繪在鋼筆備注中找到了答案。
“加茂家的咒術師?他們用‘永生’許諾?他們真的可以‘永生’那為什麼不用在他們那些老人身上?不然也不至於連續一周都在舉辦葬禮了。”
指尖的鋼筆掉落,男人a驚了。
“我聽不懂,你、你在胡說什麼!”
媽的,她怎麼知道!
不管男人a如何裝聾作啞,梨繪都沒有理會,她來到旁邊——
“你找的理由更離譜,我應該將全部精力投進科學事業中?為國家的繁榮發展做貢獻?”
梨繪點了點桌子,“說吧,這些話從哪複製的?幾円一條,收了禪院家多少錢?”
男人b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他跳了起來。
“我沒有!我沒有收錢!你們相信我!”
男人b業務不熟練,聲音在狡辯中不自覺的變小。
他看見同僚們眼中那蔑視,不信任的表情,無力道,“我……我真的沒有。”
第三個男人c麵對梨繪的時,躲避幅度很大。
“給我xx大學的推薦信?你看我像缺推薦信的樣子嗎?給我推薦信倒不如給我錢,五條家讚助費應該挺多的吧。”
男人c:“!!!!”
草了,這個女孩有毒吧,她怎麼知道?!
“沒!我還沒收!”男人c辯解的話微頓,梨繪立刻敷衍接話,“嗯嗯,我懂,先付定金,事成之後再付尾款。”
男人c:“!!!!”
草!你昨晚扒著他家窗戶偷聽了是吧!
………
梨繪冷漠無情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上空,“還有人要反對嗎?還有禦三家聘請的說客嗎?”
眾人麵麵相覷。
媽的!按頭給他們帶帽子,現在誰還敢站出來反對?
往常,即使知道大家都有灰色收入,但不會有人把這些都說出口,畢竟都不乾淨。
今天被梨繪點名溜一圈,扒下老臉的政客們再也維持不住那運籌帷幄的氣質。
政客:不敢吱聲。
誰知道她會把自己什麼老底給掀開。
等了兩分鐘,見沒有人反對,梨繪很自覺拿起放在桌子中間的教師掛牌。
梨繪把它帶在脖子上,高興道,“那麼請多多指教。”
省略應聘過程,梨繪帶學生們入住宿舍。
一人一間房,臥室裡冰箱都是塞滿的,市麵上各種方便易食的零食都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