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現場混亂,他膽子又大,背著所有人把攝像機拿了回來。
鳴瓢秋人看了一眼犯罪現場又看了一眼放置盆栽的位置。
“你的機子能拍多久?”
“五個小時左右。”
“你多久放進去的?”
“睡覺前。”
鳴瓢秋人這才明白亂步為什麼說不用忙了,犯罪現場已經被拍了。
證據確鑿。
現場靜悄悄,亂步不知道在管家耳邊低語什麼,沒人關注他,自然也沒人發現管家離開原地。
不過還沒等鳴瓢秋人把畫麵回放,管家的存在感驟然提升。
他把偷偷摸摸退到大門口的男人給反手壓在身下了。
定睛一看,這不是診斷書揣身上說自己有手傷的185組。
攝像頭回放的畫麵讓185殺人的證據錘得不能再死,他跪得倒在地,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我真的沒想殺他們!”
第一個死者是因為爭吵下不小心推到桌角上磕死的,可以說是意外。
第二個死者不好說是運氣不好,還是太貪婪,他看見185處理現場,威脅他要麼給封口費要麼就報警,185剛失手殺人,腎上腺素還在巔峰沒分解,整個人處在一種高壓狀態下,這一刺激,凶手想著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血賺,瞬間上頭。
凶手被鳴瓢秋人綁住,他回頭看了一眼興奮錄視頻的記者,冷笑道,“我知道你和他一樣,都是社會上的血蛭。”
“如果你沒被發現,拿視頻威脅我,我保證,你的下場也和他一樣。”
這個他自然是指死者二號。
這話說得讓胖記者後背打了個激靈,他笑容微僵,隨即拍得更猖狂。
“彆胡說,我可沒有威脅你,內存卡我都交給警察了,現在我拍素材是合理合法的,民眾有知情權,而我恰好是個跑新聞的記者,我有調查權!”
胖大叔咧齒一笑,“素材交給報社,我拿點辛苦費也是應當的!”
拍完凶手,胖大叔又湊到管家身邊,一頓恭維,最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凶手的?”證據還沒出來前管家就把人給製服了,很難說這是巧合。
“不是我找到的,是亂步大人。”
“亂步大人?”
管家皮笑肉不笑,繼續補刀,“就是被你汙蔑成凶手的人。”
胖記者:“………”
那邊低調的偵探組也對這次案件進行了簡單的分析。
“那個孩子天賦真高啊。”偵探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長梯對妻子解釋道,“他應該是一眼就發現了案件的真相,包括之後案件的走向。”
妻子“咦”道,“天賦比新一還厲害嗎?”
“新一還有的磨呢。”
………
作為話題中心的亂步早就回到房間,他在凶手表演情感戲時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睡覺。
沒有興趣聽三流劇本的結局亂步並不知道後麵的戲碼,反倒是被[黃金之館]路透的梨繪越聽眾人對亂步的彩虹屁越精神。
[黃金之館]:A說不愧是亂步先生,這次一定會解開寶藏迷題,說不定最後會見者有份。
B說手上還有幾個案子不知頭緒,等明天白天再來拜訪亂步偵探。
C說組織正在拉攏人才,亂步看上去很不錯,要不是他們準備死遁,倒還可以引薦發展,要是亂步解開了迷題,說不定還可以給他一個稱號………
梨繪:“………”
好家夥,老吃瓜人了,你這八卦能力都可以和紐扣組隊。
[黃金之館]:等等!你們在乾什麼!
[黃金之館]:!!!
兩排紅色的感歎號讓梨繪意識到[黃金之館]接下來的話有多嚴重。
[黃金之館]:這群鱉孫不回去睡覺,在我的密道裡放置炸、彈!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可不想變成廢墟啊!
[黃金之館]:他們打算等活動結束就引爆,就是那兩個準備死遁的!
梨繪:“???”放了啥?
梨繪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
算了,彆睡了。
上半場是亂步場,下半場是梨繪場。
起來加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