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死,哈哈”
李澈站起身來,直麵魔祖羅喉,毫不示弱的冷笑道:“魔祖以為有殺我之力嗎?”
今時不同往日了,達到六次極限的他,已無懼任何人。
羅喉,一個將輝煌葬送在太古的敗犬,還真嚇不到他。
“殺汝,不過彈指之間。”
羅喉自信滿滿的道:“交出淨世白蓮,跪地叩首千遍,本座或可留汝全屍。”
修為回到巔峰狀態,自以為殺李澈如殺走狗,現在的羅喉可謂無比膨脹,信心十足。
以祂現在的實力,對抗不了聖人,與鴻鈞相比,更是望塵莫及,但收拾一個李澈,應無多大困難。
祂就不相信李澈能在短時間內再破極限,臻至讓祂都無可奈何的境界。
心魔無相,在李澈沒有主動暴露的前提下,饒是羅喉修為通天,也看不出李澈的真實底細。
“哈哈哈哈.”
李澈像是聽到了什麼搞笑的大笑話,忍不住放聲狂笑,渾然沒將羅喉的威脅放在眼裡。
眼中閃過一絲淩厲之色,語氣漸漸變得強勢:“留我全屍?魔祖有此能為嗎?莫空放豪言,最終自取其辱!”
羅喉神色不變,漠然道:“汝大可一試,看本座能否殺得了汝?”
如果連李澈都收拾不了,祂也沒臉叫囂要再戰鴻鈞了,乾脆回黑暗之淵繼續坐牢更痛快。
“哈”
李澈莫名一笑,並不著急與羅喉開戰,反而輕笑著說道:“魔祖能從黑暗之淵脫困,我也算是出力不少,魔祖何以逮著我不放。”
“再者,我得天魔塔中諸多魔道傳承,亦屬魔祖隔代傳人,魔祖卻一心置我於死地,未免有失魔祖威嚴了吧!”
此言一出,羅喉當即誤以為李澈服軟了,態度極為強硬道:“汝既為本座傳人,便該聽命於本座,由本座驅使任用,為本座大業儘心竭力。”
“然而汝的表現讓本座太失望了,與本座談交易,甚至屢次威脅本座,誰給汝的膽子?”
“本座賜予汝的,才是汝應得的,本座不給,汝不可以主動伸手。”
“本座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傳人,汝既悖逆不聽話,本座要汝又有何用。”
“汝承接本座傳承,應當明白一個道理,不為本座所用者,便為本座所毀。”
“今日,本座便親手毀滅汝這不該存在的異數。”
冷冷的看著李澈,眼神中殺意沸騰,絲毫不加掩飾。
羅喉現在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定要格殺李澈這個悖逆不聽話的傳人。
祂可不會因為李澈“服軟”,就打消對李澈的殺念,以前李澈做的種種破事,祂至今都還記憶猶新。
跟祂大談交易,膽敢威脅於祂,從一開始就沒把祂魔祖的威嚴當回事,如此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徒,留不得。
留著李澈,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若是有一天,事情全部暴露,祂這個魔祖的老臉還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