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真正手段,豈是你能理解的。”
清瘦高大的身影傲然道:“區區巫妖兩族,不過小輩而已,本座彈指之間,便能讓其萬劫不複。”
肥胖身影撇撇嘴,懶得跟這便宜義父扯皮,祂要是真那麼厲害,何至於連他那混賬的本尊都搞不定。
這一胖一瘦,正是魔祖羅喉與萬寶財父子倆。
巫法,妖術,亦是出自羅喉之手。
“義父,種子已經種下了,為何還不離開?”
萬寶財瞥了一眼周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沒有什麼好東西也就罷了,還得裝作奴隸給巫族挖礦,想他出道多年,從未受過這等委屈,都有些瘦了。
看著麵前額頭微微冒汗的羅喉,萬寶財不禁嘴角抽搐,感覺羅喉跟李澈狼狽為奸久了,也感染上了神經病。
若非得了神經病,怎麼會帶著他跑來當奴隸,夜以繼日的挖礦,不到累趴下不能休息的那種。
雖說此舉是為了隱藏身份,方便觀察巫法的傳播程度,可隱藏身份有很多種方法,乾嘛非要選擇當奴隸。
李澈有神經病,羅喉,看上去也差不多。
“種子雖然種下了,但還沒有生根發芽,需再觀察一番。”
羅喉淡淡的道,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萬寶財不想當奴隸挖礦,祂當然也不想,他是魔祖羅喉,不是神經病,何況即便是神經病,也沒有喜歡當奴隸的。
可是這裡是巫族的地盤,距離巫族共工部落不遠,若采用其他隱藏方式,被水之祖巫共工發現的概率很大,祂不想過早的與巫族對上。
當奴隸為巫族挖礦,將自身隱藏於此,最是不容易被發現,畢竟沒事誰會在意奴隸的來曆。
“你要是耐不住了,大可先行離去。”
看出萬寶財心有不耐,羅喉當即冷聲道,很是不悅。
祂這個義父都不在意當奴隸挖礦,萬寶財竟滿腹牢騷,著實說不過去。
“孩兒對義父忠心耿耿,天地可鑒,義父在哪裡,孩兒便跟到哪裡,不敢違逆義父意誌。”
萬寶財連忙表態,點頭哈腰的,活脫脫一副“乖兒子樣”。
給羅喉當了這麼多年義子,任憑羅喉吆五喝六的,狗屁好處都沒撈到,他哪舍得就此離去。
要走,也得將羅喉家業全部弄到手再走,否則豈不是白給羅喉當了這麼多年義子。
以商人的心態看待萬事萬物,萬寶財可從不做虧本生意。
“隻要你好好跟著本座,待本座證道混元大羅,重新君臨洪荒,好處少不了你的。”
畢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便宜兒子,自己也使喚習慣了,不怎麼舍得放走,羅喉便給萬寶財畫起了大餅,許以各種好處。
多年相處,羅喉已看清了萬寶財是個什麼人,與讓祂極其厭惡的李澈一樣,典型的有奶就是娘,利益至上,跟這種人打交道,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利益最好使。
但萬寶財已然看透了他的把戲,畫大餅這套,萬寶財比羅喉更懂,壓根就不吃這一套,不過為了找機會繼承羅喉的遺產,萬寶財還是裝出一副無比激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