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西方有兩位道友親自坐鎮,又怎稱得上貧瘠。”
眼神微微一凜,語氣陡然變得淩厲強勢,帶著幾分咄咄逼人:“莫非兩位道友看不上本座,覺得本座會玷汙了這西方聖地?”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把臭名遠揚的心魔留在須彌山,的確玷汙了這神聖不可褻瀆的西方祖脈源流。
但這樣的心裡話接引準提絕不會說出口。
說出口就等於得罪人,得罪了做事毫無下限的心魔,天知道這貨會把西方禍害到何種淒慘地步。
可是從其他方麵想想,準提都不禁有點佩服李澈了。
堂堂絕頂大神通者,竟然能麵不改色的表明想要皈依不比自己強多少的強者坐下,雖是玩笑戲謔之語,卻足以證明心魔臉皮之厚,堪稱少有人及。
起碼在臉皮厚度這方麵,準提自認比心魔稍遜一籌,甘拜下風。
一手有緣大法行走洪荒,放低身段到處打秋風,準提也是個厚皮臉,但跟心魔一比,似乎光明偉岸了許多。
“道友到底想怎麼樣?”
長出一口氣,接引不裝了,直接跟李澈攤牌。
跟心魔這等陰險狡詐之輩逢場作戲,實在是一件費心勞神的事情。
準提亦是麵露不快,給了李澈一個隱晦的眼神,希望李澈給祂一個麵子,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
敢讓心魔給個麵子,準提也是心大,但誰讓祂化身的計都與李澈有些交情呢,畢竟是一起扛過槍的。
隻可惜準提高估了自己與李澈那點微薄的交情,祂們是一起扛過槍不假,但那是為各自的利益暫時聯手,壓根沒有多少交情可言,給不給麵子還得看心情。
李澈現在心情就很好,但不想給準提麵子,想著再跟接引準提玩玩兒。
“道友何意?本座一心痛改前非,欲洗儘前塵罪愆,道友不願相助直言便是,本座非不明事理之人,不會因此怪罪道友。”
李澈一臉不悅的道,似乎腦子卡殼了,聽不懂接引準提的話,看不出接引準提所思所想。
實際上,祂全都懂,全都明白,隻是惡趣味上頭,故作姿態罷了。
換作平常時候,出於那點微薄的交情,給準提一個麵子也無不可,可是現在惡趣味上頭,什麼都無所謂了,先滿足一下那顆空虛的心最重要。
“唉”
看著裝瘋賣傻,神經不正常的李澈,接引準提內心暗自輕歎一聲,大感無奈。
師兄弟聯手驅逐心魔吧,怕事後遭到報複,西方屢經災難侵害,根本承受不起心魔的肆意折騰;
任由心魔留在須彌山吧,更是一大隱患,猶如埋在地下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心魔自發離去,可看心魔這樣子,明顯短時間內是不打算走了。
棘手啊!
一個殺不死,且肆無忌憚的絕頂大神通者,即使接引準提身為聖人也拿祂沒轍。
明刀明槍的打一場,接引準提不懼心魔,聖人,天道之下無敵,從來不是吹噓自誇。
但西方始終是祂們兩個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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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