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或許是因為大家已經進入了安全的魔術工房內部,肯尼斯的rider都沒有回頭,隻有索拉停下腳步轉身把目光投了過來。
“蕾,蕾妮為什麼會在這裡!”
韋伯大驚失色地指著身旁那個歪帶著圓圓的貝雷帽,身穿藍白相間近似修女服的長袍,披肩棕色直發發梢帶著點卷,容貌冷峻的純白少女。
“冷靜下來,那是露娜。”索拉看了看對韋伯造成了巨大驚嚇的少女:“這個形象有戰鬥力嗎?”
“【不】,”露娜向韋伯前進一步,看著他連連倒退,這才說道:“【不過韋伯先生似乎很畏懼這個形象,於是便用了】”
“露娜?月靈髓液是嗎?哈哈……”韋伯大大鬆了口氣。
“【韋伯先生也隻是男性人類而已】”露娜挑了挑眉,純白色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怪異:“【非戰鬥狀態我會一直保持這個形象】”
“這……她生氣了?”韋伯看著轉身離去的露娜和索拉不明所以。
“雖然露娜小姐的原身確實是某種魔術道具,但您最好不要使用那種稱呼和態度,”ncer身體微微前傾:“不然,您可以去稱呼征服王為‘使魔’試試看。”
“啊,呃……”韋伯呆滯了一會,發現自己已經被落下好遠,連忙拔腿跟上:“等等我!”
“這個堡壘看起來很不錯嘛!莫非你是很優秀的魔術師?”
“那當然!整個時鐘塔魔術才能超過我的不過一掌之數。”
他聽到自己的老師和監護人在大聲談笑。
才不是監護人!
173:08:45
看到caster的外貌之後,衛宮切嗣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為什麼會被那個叫做林好的少女召喚出來——她們全都願意通過自己的犧牲來實現更大的願望。
雖然關於自稱是冬之聖女這點還有疑問,但她必定與艾因茲貝倫家有著深厚的關係。
艾因茲貝倫家並未告訴自己詳細的情報,不過傳說中第一次召喚聖杯時,便是以冬之聖女將自己獻祭為前提而達成的。
而同樣的命運,也已經纏繞在自己的妻子,愛麗絲菲爾身上,隻要聖杯最終降臨,作為聖杯之器的她必然會消失。
如果切嗣真的失敗,那麼他和愛麗絲菲爾的女兒,伊莉雅,就是下一個聖杯之器。
伊莉雅斯菲爾,那個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為了創造“未來的可能”而誕生的孩子,絕不應該承受如此不幸的命運,隻要——隻要他能夠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獲得勝利。
哪怕為此背負世間所有的惡也沒有關係。
此時衛宮切嗣已經和靈體狀態的caster回到了他位於那家破舊旅館的藏身處,這次不會有舞彌來幫他開門,不過這個地方應該很快就不能用了。
在遠阪時臣陣營抓到久宇舞彌之後,和她有關的地點很快會失去安全性,倒不是她會招供出來,而是以assassin的情報搜集能力來說,按圖索驥找到這裡隻是時間問題。
目前這裡能用是因為自稱冬之聖女的少女英靈布下了隱蔽結界,但她離開後這裡就必須廢棄。
“你的存在一定已經被assassin發現。”切嗣走進各個居室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不妥,然後對隱身中的caster說道。
“你是說被我踩死的那個?他什麼也沒看到。”伴隨著飄落的點點銀色熒光,銀發紅瞳的少女出現在房間內。
“我是說,你參戰並與我們結盟的事實。”切嗣抽出一根煙點上。
“那種事隻要看到我的外形就知道了。”caster甩了甩袖子,把那根煙凍成一支“冰棍”,然後片片碎裂:“我麵前禁止吸煙。”
“我需要你回到艾因茲貝倫彆館,並故意讓監視的assassin發現。”切嗣搖搖頭收起煙盒:“這樣他們都會認為遭受襲擊的我也一起回去了。”
鑒於saber·alter進行了一次遭遇戰,自己有兩個saber的事實很快會暴露,因此有必要在這個時間差內做些什麼。
“那你打算做什麼?”caster指了指窗外的凱悅酒店高層:“繼續當你的黃雀?”
“當然是”切嗣露出一個有點危險的表情:“潛入遠阪宅。”
衛宮切嗣本身沒有魔術方麵的偵查能力,如果失去了久宇舞彌的那些使魔,他在情報方麵將極端被動,而且即使出於常年相處下來的師生情誼也不能放著不管。
“計劃呢?”caster打量著他收集起來的各種武器:“莫非打算帶著黑saber硬闖?”
“不,在確認saber和caster都遠離戰場的情況下,另外兩方一定會先一步產生衝突,”切嗣覺得黑saber這個稱呼還挺貼切:“畢竟無論是肯尼斯還是遠阪時臣,都屬於不喜歡靜觀其變,一旦有優勢便立刻想要繼續擴大的性格,而我會在他們互相爭鬥的時候潛入救人。”
“哼……好吧,希望你不會再浪費一枚令咒。”caster思考了一下,最後這麼回答。
哢噠,身後的房門被從外麵打開,切嗣判斷出那是歸來的黑saber,但有些奇怪她為什麼在戰鬥後這麼久才回來。
“噗!”麵對門的caster因為差點笑出聲而慌忙捂嘴,切嗣帶著點不詳的預感回過頭。
saber·alter依然是那副生人勿進嚴肅高冷的模樣,但是她手上提著的兩大袋東西非常完美地破壞了這個形象。
那裡麵鼓鼓囊囊全都是印著白胡子老頭形象或m字母logo的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