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幫saber·alter解圍之後,切嗣直接走掉了,而我則飄在高空看駕駛b2,正開心地玩出各種特技動作的大帝和不停尖叫的韋伯。
那邊黑saber正和berserker打得開心,任何人,哪怕是吉爾伽美什想出手都會被他們兩個同時攻擊,我果斷不去湊那個熱鬨。
要解圍的話,其實並不用親自動手嘛。
“喂——rider——”我用魔術擴音朝天上的大帝喊道:“archer正在等著你開始皇牌空戰第二回合呢——”
唰!三十米長的b2轟炸機懸停在我身前,伊斯坎達爾的大臉隨之出現。
由於坐不進駕駛艙,rider竟然把他的牛車固定在飛機頂部,通過魔力控製裡麵的飛行係統,雖然他自己玩得開心,不過看韋伯的臉色就知道他有多亂來。
“挑戰archer那個金閃閃的飛行器?真是個好主意!”大帝朝我比了個拇指:“你這不是會飛嗎?一起來?”
“隻是普通的在天空飛行的能力而已,並不適合戰鬥。”我轉向韋伯,抬手往下指了指:“我感覺你的老師需要幫忙,韋伯先生。”
“呃?什麼?”韋伯偷瞄了我一眼,探頭向下看去。
雖然我沿途吸收了一些,但洋館周圍的魔力濃度仍然高的可怕,從高空看去甚至形成了圓環狀的空氣扭曲效應,並且由於那裡的魔力濃度是溫水煮青蛙般隨著擊殺assassin而緩慢增加的,身處其中的人可能完全沒有察覺,甚至會因為魔術更容易施展而越戰越勇。
“rider!快帶我下去!那些魔力必須被疏散!”不愧是時鐘塔的高材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難道不是因為他擅自改動結界的緣故嗎?】蠢係統插嘴。
‘能隨便改老師的東西也算是本事啊,不信去問問哪個大學生敢去質疑老板的論文?’
【……好吧。】
“唔……可我還要去和archer空戰。”大帝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洋館要炸了啊!還管什麼空戰飛機!”韋伯氣急敗壞地抓住大帝的披風大喊。
“如果信得過的話,讓我帶他下去?你抓緊時間。”我提議。
“好啊。”“什麼?!等等——”
我隻能說,不管是原著還是現在,韋伯都把rider當成鄰家大哥一樣的角色,隨意吐槽吼叫抱怨,而rider不知是大智若愚還是胸懷寬廣,就那麼由著他。
遠的不說,就說此刻,很明顯那些暴漲的魔力是言峰綺禮做出來的,而他正站在金閃閃的輝舟上,隻要rider進行攻擊,便無法繼續通過共感控製從者,以肯尼斯和索拉的魔術水平,自然很容易將轉移進洋館的assassin們處理掉。
而且也能順手幫saber解圍——如果不是金閃閃搗亂,她早就把berserker擊敗了。
韋伯此刻要求下去,自然是為了修改防禦結界的設置,但在內部衝滿了魔力的情況下修改魔術結界?——很好,提示姐姐沒有給出死亡提示,那麼就由著他去做吧。
我抬手將被rider拎著領子丟過來的韋伯裝進一個由冰牆組成的匣子,快速向洋館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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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黑色和金色的飛行器不停地纏鬥,而韋伯則已經繞著洋館走了一圈,並成功修改了數個反饋魔力的結界,它們不再把多餘的魔力注入靈脈,而是隨意把它們發散到大地上。
這倒是個好主意,如果這場戰爭結束的時候洋館還在,它的周圍會是一片自然生長出的花海,肯尼斯絕對能轉手賣掉並掙上不少。
“caster,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一路護送他修改結界,並打退了半打assassin的攻擊之後,韋伯終於壯著膽子開口了。
“因為隻有你們強大起來,遠阪時臣才不會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我繼續沿用一直以來的借口:“他有著最強的servant,如果確信能同時消滅我們雙方,他絕對會立刻動手。”
“不,不對,即使要找炮灰,也沒有這麼儘心儘力的,我讀過不少偏門的書,很清楚你給與老師和師母的是多麼寶貴的東西,一定有其他原因。”韋伯固執地說道。
自己都說是偏門的書了,還完全相信其中的內容,如果不是怕崩掉“冬之聖女”的人設,我肯定會翻他一個白眼。
難道我要告訴你,我其實是因為自己的聖母心發作,決定讓這次聖杯戰爭在決出勝負之前一個禦主也不死嗎?
呸呸我才沒有聖母心!
“聽著,如果你無法理解,就去嘗試讀一下《三國演義》,那是我家master祖國的一部名著,”我頓了頓,忽然想起某個經常加班的可憐英靈:“直接去看‘赤壁之戰’部分就行。”
“嗯……我記住了。”韋伯所有所思地點頭。
哎呀……雖然不清楚原本是什麼設定,但這個世界引導二世變孔明的原因肯定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