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令咒的名義,saber·lily,完成【同調】。”
“你……”切嗣驚訝地轉頭看自己的妻子,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浪費,不,等等,她的命令是——
重新轉回頭的切嗣,看到白裙的saber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伸手去接那把斷鋼劍,果然,她並不太接受這種兩者合一的行動,因為較弱的那方必然會消失。
噠。
在saber·lily接過漆黑的勝利與誓約之劍的同時,耀眼的白光籠罩了整個地下室,洶湧的魔力咆哮著四處奔騰,但最終沒有突破房間外圍的隱蔽結界。
而在光芒逐漸散去之後,saber·alter卻沒有消失,保持著脫力的模樣靠在沙發背上,而saber·lily則兩手空空,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saber·alter此刻在切嗣的感知裡隻比普通人強上一些而已,比起英靈遠遠不如,然而她的嘴角卻微微勾起。
“嗬嗬,果然,我們這樣並沒有死亡就被召喚而來的servant會出現各種問題,看來還沒辦法那麼早回去。”她用聽起來很虛弱的聲音說著。
是這樣嗎?因為沒有真正死亡並成為英靈,本身隻是聖杯從“亞瑟王”所有的“可能”中截取而來,所以無法使用靈體化,才被rider在固有結界中引爆的核彈炸個正著。
“嗯……”saber·lily似乎剛剛從【同調】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她摸了摸自己頭頂翹起的呆毛,看向切嗣和愛麗絲菲爾:“master,你們知道rider藏在哪裡嗎?”
唔?用“藏”字描述?她對自己現在的實力非常自信?
切嗣一瞬間做出了許多猜測,不過嘴上仍然很快做出回答:“他們完全沒有隱蔽自己的行蹤,現在的位置應該是——柳洞寺。”
17:24:39
“隱蔽結界?我倒是想。”
現在韋伯和伊斯坎達爾以及露娜所處的位置,是位於冬木市舊城區西麵的圓藏山山腰,名字被寫進冬木市遊覽勝地的寺廟,柳洞寺。
由於聖杯戰爭的緣故它已經封寺,並且所有的僧人都已經先一步離開,作為冬木市最大的靈脈節點,平時可以利用,但如果在魔術師之間的戰爭開始後還抱有僥幸心理賴著不走的話一定會被波及,這座寺廟的住持當機立斷地離開可以說非常機智。
同樣,由於它下麵是最大的靈脈節點,大聖杯的本體也被安放在下方的“龍洞”裡,經過這段時間連續的戰鬥,不但靈脈在不穩定的翻滾,就連大聖杯也時不時地透出氣息,所以想在這裡建立起遮蔽魔術探查的結界,無異於要同時壓製冬木市所有靈脈以及大聖杯本身——有那個實力還參加什麼聖杯戰爭?
“哼,真沒用。”露娜偏過頭哼了一聲。
“是,是。”韋伯一邊翻著白眼附和一邊繼續以肯尼斯老師教授的淨化手段驅除她體內的鹽分……一個魔術禮裝掉進海裡會變鹹是什麼奇怪的設置?
而且她還不願意進入寺中的房間,韋伯隻好在院內找了幾個石墩來進行儀式。
“這裡還算不錯,是打算作為決戰場所嗎?”rider駕駛著神威車輪從院外駛了進來。
雖然及時從發生核爆的固有結界裡撤出,但結界本身完全毀掉了,在被王之軍勢所屬的英靈重建之前,無論是結界還是其中的士兵都無法召喚,所以rider此時看上去毫發無傷,可戰鬥力已經下降了一大截。
“你和露娜都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傷害,但現在可沒有時間找地方慢慢治療,隻能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加速恢複,”韋伯回答道:“無論艾因茲貝倫家和遠阪時臣哪方被消滅,剩下那方蟄伏起來,對我們來說都是壓倒性的不利,因此我們故意在黑夜裡點燃篝火以吸引他們過來,並展開一場三方參與的大混戰作為最終決戰。”
“唔,聽起來不錯,那你讓我在周圍設置的那些就是陷阱了?看不出有什麼用。”rider把玩著手上的一個結界石,它正是剛剛行動所剩下的。
“這裡可是冬木‘最大’的靈脈節點,”韋伯完成了對露娜施展的魔術,站起身來四處望去,目力所及,是各種結界交疊而形成的痕跡,它們完美地模擬了此地混亂的各種靈脈支流,可以被任何人毫無阻礙的利用,但利用它們施放的魔術,將完全被韋伯所控製,意即,此刻的柳洞寺,被一個巨大的“結界無效”結界所籠罩。
“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們有來無回。”這位時鐘塔的學徒非常自信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