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很長,所以我會給你們放兩遍。”瑪蕾菲雅抬手向天指了下。
**繁瑣抽象的證明過程宛如星球大戰開幕時的星光大道一樣從天空緩緩劃過。
這是我同拉普拉斯妖商量出的展示方法,直接以此刻的天空作為背景,將知識投影到這些沃陶姆的視覺器官裡,而在祭壇之外的人自然什麼也看不見。
“【可惡,我的思路是錯的!】”“【我的思路沒錯,但後麵那些步驟根本**足夠的時間推導出來......】”“【以後這個猜想可以當公理使用了。】”數學家們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仔細想想,確實如此,瑪蕾菲雅的行為明確表示了它已經被證明,而對於已經證明的猜想,再努力求證就顯得很傻。
“好了,時間到,”瑪蕾菲雅從手腕探出光刃:“你們會在瞬間被分解為基本粒子,不會感到痛的。”
“【......感謝您的解答。】”這些數學家**做出反悔或逃走的舉動,反而向瑪蕾菲雅行禮。
瑪蕾菲雅展臂一揮,光刃遙遙劃過這些沃陶姆,看上去**命中任何一個,但下個瞬間,他們便直接化為一蓬金色光點升騰消失了。
這種“**”方式**熄滅其他求知者的熱情,他們紛紛依批次走上祭壇。
“【我們想知道星球上最初的生命是如何誕生的,以及烏盆紀前後的生物大滅絕和大爆發是怎麼回事。】”
“這是兩個問題,不過原因一樣,它們都是天外隕石帶來的,而隕石中原本**生命,它們在穿越大氣層時,受到高溫高熱和閃電的影響,誕生出了最初的有機物,我給你們展示一下當時的畫麵。”
“【請向我們展示這個數學公式對應的模型。】”
“如果把宇宙比作一片沙灘,恒星和星球就是陷入這片沙灘的石球,這個公式描述了空間在引力的影響下扭曲的規律,但僅僅是曲速引擎不太重要的前置,現在我把所有前置公式展示給你們。”
“【我想知道我們母星這種奇特地貌的成因。】”
“事實上,原因就在你的腳下,這顆星球在從熔岩狀態開始冷卻時,遭到了一顆紅石小行星的撞擊,星球泛起最後的波紋的同時,也被它帶來的大量降水凝固,這是當時的畫麵。”
一批批的研究員登上知識祭壇,又在獲得對應的知識之後化做金光消失,期間**任何情報外泄,這令那些原本有些期待的科研主管們非常失望。
不過,由於瑪蕾菲雅對那些提問“做出回答”本身就是一種信息,所以又有近一半的科學家放棄了登台,打算回去之後繼續鑽研。
最終,我預想中的那個關於“觀察者效應”的問題一直**沃陶姆提起,而關於超越光速之後的相關問題,因為我已經表示那是危險科技,也**誰提問,看來這次的文明救援應該算是成功......
“【老主管!您不能上去!】”“【有什麼問題交給我們*輕人解決就好!】”“【您是我們科研道路上的燈塔啊!】”
一個幾乎一動不動地趴在代步工具上的老*沃陶姆獨自登上了真理祭壇,一群科研主管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急得團團轉,但卻不敢阻止他。
“你想知道什麼?”瑪蕾菲雅的態度同之前數次一樣。
老*沃陶姆嘀嘀地在他的便攜計算機上打字,然後向瑪蕾菲雅展示:
“【請問,宇宙的目的是什麼?】”
場外援助拉普拉斯妖**像之前一樣說出答案,呆滯片刻後在彆人看不見的提詞板上緩緩打出:【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女士?】”老沃陶姆打字催促。
讓我說什麼?是為了收集末日元素?這話頂多告訴其他一同經曆了不少世界的同伴吧?而且他們到現在都不見得能猜到,隻以為我有聖母病想要拯救世界玩。
見瑪蕾菲雅猶豫著不說話,老沃陶姆似乎明白了什麼般重新打字:
“【這個宇宙,是不是一場遊戲?】”
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