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2)

張平京一行剛進包廂不過五分鐘,燕青便帶著東小西到了,今晚的東小西一襲銀灰色吊帶裙,看似簡單低調,也不奢華,但她的九頭身卻不是誰都有的,頓時就將劇組的兩位女演員韓幕歆、趙檬給襯得黯然失色。

“不好意思,來晚了,”燕青還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不過銀灰色的休閒領帶倒是給他增了幾分鮮活,拉開一張椅子,讓東小西先坐。

“下午我們看到新聞的時候,還有些不太信,”被東小西壓下去,韓幕歆明顯有些不高興,隻是礙於燕青,她也不敢發作,不過心裡堵,說出來的話就變得陰陽怪氣:“沒想到大名模真的是眼光獨到。”

東小西似沒聽出韓幕歆的酸,一把挽上燕青的臂:“何止你們不信,就連我自己都跟做夢一樣,不過事實證明我眼光確實獨到。”

“新聞出來,我倒是很相信,”張平京這算是當場打臉了,指著燕青看向東小西:“燕青非常優秀,你選擇他不會錯的。”

趙檬扯起嘴角,語似打趣一般:“當然不會錯,這不是就走哪帶哪了嗎?”

封珃的資源基本都掌握在燕青手中,東小西跟了燕青就等於是可以享受封珃的資源,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不過就不知道牡丹同不同意了?

“不是他走哪帶哪,是我怕了這圈子,”東小西那雙柳葉眼輕輕一眨,不經意間流露的嫵媚極為惑人:“圈子裡誘惑大是眾人皆知,我男人這麼優秀,我得看著些才行。”

燕青點頭附和:“對,確實得看緊點,必須一天24小盯著。”

“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柏詠峻領著封珃和牡丹進了包廂,他的特助馬晨立馬為三人服務,主位自是歸投資人,封珃帶著牡丹落座在他的右手邊。

“柏總來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韓幕歆撩著頭發,動作輕柔,搭上嬌媚的聲音,是儘顯風情:“好在我們沒說您壞話,隻說了一點開心的事,不然還了得?”

坐在封珃下手的牡丹淡而一笑,她是真不喜歡這種明目張膽的撩撥。

“對了,”柏詠峻跟張導打過招呼後,便扭頭看向封珃和牡丹:“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有空,我和立怡也好安排家宴?原本這次我是要帶她一起來的,剛好沒什麼正事,我也可以多陪陪她,怎知前天被我閨女傳染上了感冒。”

東小西舒爽了,聽聽柏總說的話,抬眼看向坐在對麵的那兩位,不要臉的東西有膽子繼續撩撥呀,人家都當場提正宮和孩子了。

“七月份,我和Peony會回一趟京都,”封珃說道:“七月七日是Peony爸爸的生日,七月八日會空下來,你讓嫂子安排吧。”

“牡老校長生日是下個月?”柏詠峻倒是直接:“Peony,我可是一直很敬仰牡老校長,私下裡也經常跟封珃提起他老人家,還非常想要向他請教育子之道,你看著辦吧。”

牡丹都樂了,話已經說到這點上了,她再不出言邀請便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就是一頓家宴,要是您不嫌棄,隨時可以光臨。”

一頓飯吃得還算是和諧,但你來我往的暗鋒也不少,每每都是張平京從中周旋,今晚韓幕歆和趙檬似有意針對東小西一般。

不過東小西也不是善茬,大概因為沒有參演《南茶館師爺》,所以也沒有顧忌,絲毫不相讓韓幕歆和趙檬,明褒暗貶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地往外撂:“我這人有一樣不好,彆人碗裡的東西再好吃,我也吃不了,這就是活該被餓死的命。”

牡丹都想給她一萬零一個讚,不愧是18歲就出國闖蕩江湖的女人,彪悍得夠味。

“東小姐現在是準備把事業的重心轉移至國內嗎?”柏詠峻看了一晚上的戲,心情不錯。

“有這個打算,”東小西倒是很坦率:“以後還請柏總多多關照。”

柏詠峻點了點頭:“名仕聚品要更換女代言人,你可以去試試。”

這話一出,韓幕歆和趙檬神色立時就不好了,打了一晚上的嘴炮,最後卻便宜了這個女人,二人看向燕青,見他帶端著舉杯起身,帶著東小西向柏詠峻敬酒,心裡更是酸得很。

“柏總,您是不是把我們牡丹給忘了?”趙檬麵上的笑有些牽強。

“當然沒有,”柏詠峻輕笑:“隻是Peony身份不一樣,況且她也無心娛樂圈。”

牡丹端起麵前的紅酒:“還是您了解我,我敬您。”

吃完飯,柏詠峻又跟封珃和牡丹說了幾句,後才讓馬晨送他們回酒店。回到酒店不過一個小時,柏氏搜集到的有關CMFF的資料就發到了牡丹的郵箱。

牡丹大概瀏覽了一遍,便關了電腦,拿著《南茶館師爺》的劇本爬上床:“封老板,今晚我們研究研究明天開幕的那場床戲,初級目標是讓我少露臉,終極目標是不露臉隻露毫無感情的背。”

正在擦頭發的封珃聽到這話,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我們研究沒有用,明天到片場還是要聽張導的,不過之前我有跟他探討過,建議讓你少露臉。”

“那就好,”牡丹現在都開始緊張了,翻開劇本:“啊……輕一點,”台詞倒是簡單,這兩天她也發出過類似的聲音,應該好把握,難的是後麵的高、潮部分,“張導在編寫劇本的時候,就沒點其他想法?”

“這個,”封珃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張導寫的時候應該隻想過這些描繪出來的劇情不用他來演。”

也是,牡丹歎氣:“封老板,把你的劇本給我瞅瞅,”明天就是露醜的時候了。

“在床頭櫃上。”

翻身去拿,牡丹一見上麵標注的“崩潰”、“失魂”、“詭笑”等等字眼,就深覺不好:“你帶來的佛經有給張導嗎?”

“剛剛在你洗澡的時候,我送過去了,”封珃想想張導當時那表情,就忍俊不禁:“他說他會好好研讀,”拿著半濕的毛巾回到衛生間,將其扔進衣筐中,後取下掛在牆上的吹風機。

“確實該好好研讀,”牡丹認真看著劇本,不時地吞咽著口水:“情至深,酥麻至全身緊繃,打著激靈,無意識地十指緊抓床被,腳趾用力蜷曲,”這……這也太難了!

封珃吹好頭發,順便收拾了下衛生間,出來就見他的小女人一臉生無可戀:“怎麼了?”上床來到她的身邊,看向劇本,“對你來說確實是很難。”

想想今天中午杭城機場那聲浮誇的“燕大方”,他就覺光送張導佛經還不行,得再備點藥,速效救心丸是必不可少。

“現在還早,我們可以研究研究,”牡丹把劇本放到一邊,後轉身往床上一趴,封珃是相當配合,立馬覆上去,低頭準備親吻。

“封老板,”牡丹突然想到一事:“這床上不是應該有被子嗎?到時你可以把被子往上一拽,然後……不就OK了嗎?”

鏡頭中全是白色的被子,隻需他們躲在被子下蹬幾腳製造點起伏就成,要是嫌太單調,她可以自掏腰包換些鮮豔的床上四件套。

封珃湊近她,親吻她的發:“這個主意不錯,”聲音趨於低沉,隱含著濃濃的壓抑,“寶兒,你其實真的不用這麼緊張,”她耳鬢已經有點泛紅。

“我們現在來預演一次,A,啊……輕一點,”牡丹還在想著她的台詞,試著代入,可耳邊癢癢的:“不要亂動,一會你又要難受,”畫風立馬偏離劇本,“好癢……”

次日天剛蒙蒙亮,牡丹就醒了,翻了個身滾回封珃的懷中,睡得不沉的封珃自然而然地擁著她,手本能地輕拍,她聞著熟悉的味道,沒一會兩眼又迷糊了。

再次醒來,身邊已經沒人了,伸手探了探還有溫熱,牡丹坐起扭動著脖頸,例假時期,她是慣常性的嗜睡。

正在衛生間裡洗漱的封珃聽到動靜,便走了出來:“醒了,早飯是打客房服務還是下去吃?”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放著。

“隨便你,”牡丹掀被子下床,拿了“小麵包”就想去隔壁房間裡的衛生間,隻是在經過封珃身邊時,被他攔住了,“你用這個,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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