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寫到一半。
門‘哢嚓’一聲打開。
眼角餘光映入少年漂亮如修竹的身影,風華卻麵不改色,緩緩落筆下最後一個字。
“姐姐在乾什麼?”許可漫不經心走近。
華豔的聲音溫軟依舊,若無其事的口吻,就好像他將她用銀色腳鏈囚禁起來的事情,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誰知,他才剛剛出聲,就見原本低頭認真在寫著什麼東西的女孩,驚得手中的筆都‘哐當’一聲掉落!
旋即,手忙腳亂的將書頁飛快合上,把類似日記的東西往身下的枕頭一塞!
那明顯不想讓人,或者說是讓他發現的舉動——
看得許可眸色一深,嫣紅的唇不自覺輕輕抿出一絲乖戾的弧度。
“沒乾什麼。”
風華故作微微驚慌的樣子,將日記本藏好,這才故作神色輕鬆,細看卻難掩緊張的回答他的話。
不能說的秘密,還是讓他自己來發現。
而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許可忽然笑了起來,凝視著風華的溢彩眸光澄澈無邪:
“既然姐姐說沒乾什麼,那我就相信姐姐。”
說完,果然下一秒不出他所料的,在女孩精致冷豔的臉龐上,捕捉到一絲類似隱隱鬆了口氣的表情。
嫣紅的唇,輕嘲慢諷的微微勾了下。
許可走過去,將手上的玫瑰纏枝圖案的銀色托盤,輕輕放到床頭。
“吃飯吧。”
風華精致冷豔的臉上表情隱隱有裂開的趨勢,眸光中染上一絲不可置信的驚訝,質問道:
“許可,難道你要一直這麼囚禁著我?”
坐在歐式宮廷大床上,隻穿著一襲白裙的女孩,美眸裡滿是隱忍的怒氣,纖細單薄又憤怒的質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