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的褻褲。”
風華微微一笑。
慵懶的語調裡,掠上一絲戲謔的味道。
特彆是那聲‘皇上’,聽在鳳朝歌的耳朵裡,隻覺得異常的諷刺和調侃。
同時,卻也讓他的臉蛋微微一熱。
……她說得好像也沒錯。
這的確是她華雲羅的身體,那麼褻褲自然也是她自己的褻褲。
她脫自己的……
真的沒有一點毛病。
反倒是他太過激動了。
但是眼下——
不就變成是他‘鳳朝歌’在脫‘華雲羅’的……?
真是無比的和諧,又無比的詭異。
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卻又具體說不上來是什麼。
皇帝陛下的內心隱約在崩潰邊緣。
偏偏,風華的動作慢條斯理,奇慢無比。
不像是在脫褻褲,反倒是像一場心理拉鋸戰,隱隱帶著一股折磨人的刻意味道。
雖然不知道風華脫他的……不,她自己的褻褲想要做什麼。
但,饒是皇帝陛下再好的心理素質,也經不起這等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呀。
鳳朝歌隱約悶哼了聲,忍不住開口催促道:“你要脫就快點脫,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快點兒?”
如你所願哦,皇上。
風華麵無表情的微笑,手腕一轉,“撕拉——”
“……”
衣裳和皮肉在一瞬間迅速分離,似愈非愈的傷口,頓時冒出鮮血衝刷掉上麵的藥粉……
知道什麼叫做質壁分離的痛麼?
皇帝陛下現在正在體驗的就是了。
鳳朝歌差點兒沒痛昏古去!
他白皙光潔的額頭冷汗涔涔,漂亮的臉蛋慘白如雪,帶著一絲楚楚可憐弱不勝衣的味道,好不惹人憐愛。
然而,他霍然抬眸望向風華的眼神,卻如烈火刀鋒,憤怒在燃燒,明亮灼灼。
“華、雲、羅!”
鳳朝歌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