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可以讓某人清楚的捕捉到。
女皇陛下從眼角眉梢到神態舉止,無一不是……戲。
身體很誠實的表現出‘是!這朵珠花我認識!’。
但是,嘴裡卻不要不要的否認道:
“……不、不認識,哀家並不識得這朵珠花,不知王爺是從哪裡撿到的?”
將少女微微慌亂心虛否認的神色儘收眼底,蕭鳳庭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反唇相譏道:“本王何時說過,這朵珠花是撿來的?”
“……”
果然是,多說多錯啊。
風華一邊心裡感歎道,一邊麵上裝出羞赫懊惱的模樣。
“不管它是王爺撿來的也好,還是哪位佳人贈予王爺的也罷,都不乾哀家的事情。”
“哀家不知王爺今日此舉到底是何意,但是王爺……逾越了。”
薑似錦容貌生得太過嬌豔俏麗,隻需稍稍流露出一絲魅色,眼角眉梢便是數不清的攝魂奪魄。
目光凝著少女嬌豔如花的精致小臉,蕭鳳庭墨瞳一深,不經意間想起昨晚那場桃色無邊的旖旎夢境……
負在身後那隻紫色衣袖下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
逾越?
要說逾越,在昨夜,他們早已經逾越得徹底!
唇,不禁微微彎起一個絕豔的弧度。
蕭鳳庭音色慵懶的輕聲問道:“太後當真不知,本王是什麼意思?”
“……嗯。”
女皇陛下一副‘不管你猜沒猜到,反正朕打死不認’的樣子。
欲拒還迎什麼的,這種體驗,新鮮又刺激。
“那就……得罪了。”
聲音,華豔而低沉,似下定某種驚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