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了一呆,“什麼?”
陳述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在天上人間也算是頭牌,很少有女客能夠拒絕得了他的要求。
洛辭的出現,讓他感到威脅,這才打算將之給毀掉——被那位特殊癖好的魯總玩上一夜,絕對會有心理陰影,還怎麼跟他爭?
這個女人,突然上前將他推倒,又無視掉他的溫柔小意,到底是要做什麼?
陳述心裡不免心生一絲怒火,卻被他強行按捺下去。
有錢的是大爺,他得罪不起,隻好一個字:忍。
少年臉上的笑容愈發溫柔,聲音不疾不徐的詢問道:“那,嬌客想要如何?”
頓了下,他又道:“隻要能讓嬌客消氣,讓陳述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
這話,在天上人間這種紙醉金迷的銷金窟,已經算是一種明示了。
男人麼,到這個地兒來玩,無非是玩女人,或者男人。
女人麼,則自然是玩……男人。
剛好,他就是天上人間牛郎裡的頭牌之一。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陳述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會不懂。
陳述故意保持著摔倒在牆壁的可憐姿態,微微仰起頭,目光盈盈的看著風華——聽說這個望人的姿勢,最能讓女人有征服欲。
“真的……什麼都可以?”
風華一隻手摟住少年的腰,神色冷豔,居高臨下地斜睨著正在朝她‘搔首弄姿’的陳述,意味不明的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