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雍王妃,卻屢次跟本座有了糾纏,就當真不怕龍絕知曉?”
風華懶懶地蹭了下他的胸膛,“怕什麼?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她又不是真正的燕七羽,難道還要替龍絕守身如玉?
笑話。
那個斷袖王爺,原主的心願就是把他給踹掉好麼。
嗯,所以朕這隻是提前行使……休了他以後的權利。
“……”寧九缺聲音涼涼:“所以,皇帝壽辰宮宴那晚,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你都可以撲上去,嗯?”
怎麼感覺這句話莫名的有些……酸呢?
吃醋了?
風華勾了勾唇,道:“當然不是。”
這個回答,讓九千歲麵色陰轉晴,又問:“那你為什麼找上本座?”
“因為千歲爺你……”她似笑非笑的咬字,慢慢地道:“器、大、活、好。”
寧九缺:“……”
這算是什麼個鬼的回答?
他可以當做是讚美嗎?
寧九缺越想越不對勁,忽然掐住她的腰,將人給提上來:“燕七羽,本座看你就是……欠。”
“不是吧,這麼快又來……!”
女人哀哀地叫了一聲,那點尾音都隱約變了調。
“是你說的,本座活好。”他驀然發了狠的弄著她,逼問:“嗯,舒不舒服?”
“……可是,‘圓月情’的毒分明都已經解掉了。”
“這次,不是為解毒。”寧九缺微微輕喘著,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說:“是本座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