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吃瓜群眾驚詫的心聲,秦烈目光一轉,望向滅絕師太,問:“教室裡應該設有監控吧?”
……
監控室。
專業人員調出一個小時前某教室的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無聲,像是在看一出八十年代的默劇。
不過,畫質卻很清晰。
錄像上麵清清楚楚的記錄著在鬱晚進入教室以後,舒夢主動湊上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最後是舒夢打算伸手抓鬱晚的頭發,鬱晚才有所還擊,將舒夢推倒在地……
可能力道大了點,舒夢連人帶課桌課椅被掀翻。
錄像播放完畢,監控室內安靜無聲。
秦烈的聲音響起,透著一抹涼薄的味道:“舒太太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舒母臉色微微難看與尷尬。
她哪裡能夠想到舒夢就是個坑娘的,竟然把她當作槍使!
不過,她能怎麼辦,自己寵出來的女兒,咬著牙含著淚也要寵完啊!
舒母垂死掙紮的說了一句:“這事,算我家夢夢不對,她不應該找這位鬱晚同學的麻煩,但是鬱晚同學也把夢夢推到了地上,受了傷,所以這事能不能……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媽!”舒夢不可置信的看向舒母,被舒母一頓脾氣不好的嗬斥:“閉嘴,你從現在開始不許給我說話!”
舒夢:“……”
“算了?”年輕的長官帽子下那雙黑曜石眸子掠上一絲涼薄的嘲諷,瑰麗薄唇輕輕勾起,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舒太太剛才是準備扇我家晚晚的耳光?”
舒母僵了僵,身段與態度放得極低,好聲好氣的詢問:“那秦先生想要怎樣?”
“道歉。”
秦烈薄唇間輕輕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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