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的做法,無疑是將秦家以及鬱晚聲名受損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秦老爺子嚴肅沉默的神情,終是緩緩柔和下來。
就連風華都挑不出一絲錯誤。
因此,她沒有說話。
站在原主隻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的立場上,這種場合也不適合她開腔。
逞能嗎?
還是出風頭?
隻會顯得略……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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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你肩膀怎麼樣?”
秦老爺子那一關算是暫時過了,幾人離開書房時,夕陽西下已近黃昏,烈日驕陽熏染過的橘色天空,如同美人被不甚打翻的胭脂盒,古香古色的深深庭院,滿架薔薇嬌豔,晚風習習,香氣沁人心脾。
秦卻無心欣賞這美景,還惦記著自家兒子被他爺爺重重砸了一拐杖的傷。
“無事,不用擔心。”秦烈安撫母親。
回過頭來,脫下身上的軍裝與白色襯衫,肌理光裸結實的肩頭那塊透著貴族氣質白皙的皮膚,顯露出一抹觸目驚心的青紫,微微猙獰。
他抬手按在肩膀上,淡淡活動了下手臂,牽扯到傷的疼痛,令男人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
身後,門被擰開。
男人快速將白襯衫穿上,遮住光裸修長的身體,一邊轉身道:“媽,我真的沒事……”
在眼簾映入一襲森女係長裙魚骨辮斜放在胸前的女孩時,秦烈微微一怔。
“是晚晚啊。”
“來給你送藥~”風華舉了舉纖手上的一支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