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來都是什麼都沒有的。
真的是,什麼能夠利用起來的東西都沒有。最後,龍岩隻能抽出男人腰帶上拴著的皮帶,拿在手中。
每一次這些男人來發泄都是有時間規定的,旁邊那些聲音已經漸漸變少,漸漸消失,男人們得到了滿足,大笑著離開,而女人們,連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不是不想哭泣,隻是已經哭不出來了,她們的淚水,早就已經流乾了。她們的嗓子,早就已經什麼都喊出來了。剛來的時候絕望的哭泣,求救,迎來的隻有一次次的虐打。
死了一個女孩子,對於這裡的人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他們就像是死了一隻螞蟻一樣都是無所謂。男人們都出去了,最後這裡管理員清點的時候,發現龍岩房間裡麵的男人還沒有出去,於是過來敲門。
仍然說著一些完全都聽不懂的話,在龍岩聽來,實在是難聽死了。可是聽不懂,對他並不是什麼好的。一開始外麵的人語氣還行,有一點點調侃的意思在裡麵。但是敲了一會兒門發現並沒有什麼反應以後,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並且敲門的動作更大了。龍岩知道是讓他開門。
龍岩把門打開以後,雙手提著褲子,床上躺著一個人,身上隨便搭著薄薄的被子,那人看了看床上人身上都是痕跡,笑著拍了拍龍岩的背,還在說著什麼,龍岩聽不懂,也是很無奈,可是龍岩直覺這個男人嘴裡反正說出來的話也不是什麼好的。
他沒有說話,低著頭匆匆跑了出來。那人也沒有在意,很多時候女人被乾完以後都是這麼躺在床上動不了的,他搖搖頭,將門給從外麵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