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瑾寧眼神迷/離:“忍?秦初-忍什麼-”
輕緩的語調裡帶著一絲委屈,一絲迷茫。
秦初呼吸一滯,她快忍不了了,中情蠱的一定是她自己吧,救命。
不等她回答,丘瑾寧似是感到有些熱,輕輕扯了扯衣領:“秦初-”
秦初深呼吸,壓不住心跳的慌亂,偏頭去盯門外,門怎麼開著?萬一有人來,瞧見丘瑾寧這模樣就不好了。
她起身去關門,木質的房門發出吱呀的響聲。
在關上的那一刻,秦初扶著木門的手猛地一頓,用力扶在了木門上:“丘瑾寧,你彆-”
丘瑾寧從背後抱緊她,聲音異常委屈:“秦初,我難受-”
秦初聽到這話,心裡一軟,掰開她的手轉過身來,迎上丘瑾寧帶著渴求的目光。
丘瑾寧比秦初矮上三五公分,此時微微抬頭,紅唇翕動,似是在索/吻。
是誘人,是惑人,更是折磨人…
秦初的太陽穴突突急跳,混著雜亂的心跳聲。
她雙手顫了一下,左手摟住丘瑾寧的腰,右手去扶丘瑾寧的後頸,眸光昏沉下來。
丘瑾寧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在秦初低頭湊近的時候,不自覺的輕抬腳跟,迎了上去。
“小姐快開門,醒酒湯來了。”小丫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秦初後背倚著木門,懷裡抱著軟成雲霧的美人,兩眼閉著,不舍得移開唇角。
去他的醒酒湯,去他的開門,她不想忍了。
懷裡的人似是被敲門聲帶回了一絲理智,微微掙紮了一下。
秦初收緊力道,不舍得分開。
丘瑾寧隻是掙紮了一瞬,又順從起來,唇邊劃出破碎的呢喃:“秦-初-”
秦初心神一恍,心跳亂得厲害,再也顧不得想彆的,把懷裡的人抱起來快步走到床邊。
丘瑾寧落在柔軟的錦被上,青絲散亂,眼尾露出一抹薄紅,眸光如一壇剛釀出的烈酒,勾魂攝魄。
秦初雙手抖了抖,彎腰,扯開那附在紅裙上的黑色衣帶,撲了個滿懷。
“小姐,小姐快開門啊。”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罐子語調輕快,絲毫不知房間裡的氣氛已旖/旎失/控。
秦初用力咬了一下唇角,猛地起身。
***,在心底罵了一句臟話,她推開丘瑾寧,快步去開門,好似慢半步就陷在了床上,陷在丘瑾寧一聲聲輕喚中。
“醒酒湯給我,你守著門。”
木門匆忙開了一下,又砰的一聲關上。
“秦初-”
“喝湯。”
丘瑾寧根本不去看醒酒湯,一雙眼睛直直望著她,素手伸出,扯住秦初的衣袖。
秦初心裡一抖,手也跟著抖,她深吸一口氣,灌了一大口醒酒湯,俯/身/向/下。
溫熱的湯汁順著丘瑾寧的嘴角落到白皙的脖/頸上,沾濕了紅色的衣領,緋色更深。
秦初艱難地喂完醒酒湯,緊緊抱著丘瑾寧,不讓她亂動。
“秦初-”
“閉嘴,丘瑾寧你適可而止。”不然她真的控製不住了。
秦初心裡歎氣,這算什麼事,上天專門派丘瑾寧來考驗她的意誌來了吧。
似是被她的語氣凶到,丘瑾寧雙眸一紅,浮現一抹淚光:“秦初,你在船上不是這樣說的。”
語調委屈得不行,好似下一瞬就會哭出來。
秦初微愣,船上?
上元節詩會那晚的船上?她說了什麼…
回想那一晚,秦初思緒緩了緩,哦,想起來了,她說得是:“美人,你讓我停不下來-”
那時候她以為是場夢,所以才有點放縱來著……
懷裡的人似是鬨騰夠了,靜靜依偎在她的肩窩,沒了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丘瑾寧微微掙紮著想起身:“秦初-”
“你老實點,不然我真動手了啊。”秦初抱緊她,語氣輕了不少,半是誘/哄半是威脅地開口。
懷裡的人僵了一下,不動了。
丘瑾寧埋首在她的懷裡,乖乖地沒有動。
半晌,才悶悶道:“你先放開我,秦初,我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