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沐浴!!!
丘瑾寧半晌沒聽到小丫鬟應聲,又問了句:“綠藥?”
“哎,奴婢這就去端水,小姐您先好好歇著。”綠藥快步跑了出去,聽嬤嬤說那種事後,女兒家都會腰酸不舒服來著,小姐的身子也不知道怎麼樣。
秦大草包太心急了,小姐的腿傷才剛好,她就忍不住了,真是個大色鬼。
床上,丘瑾寧耳根隱隱發燙,其實在那種時候製止秦初,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是她好像太不中用了。
明明隻是在外麵…
明明還沒有進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一直忍著情蠱,忍了那麼多天的緣故,那裡比上元節那晚還要敏感,敏感數倍。
隻是被秦初的手指輕輕地開始片刻,她就已然不行了…太敏感…她有些受不住…
丘瑾寧埋首薄被下,臉頰也燙了起來,熱意久久不散。
隔日,秦初一整天都忙活在酒莊裡,連誤了回府的時間都不知道。
她決定願丘瑾寧所願,早日解蠱。
秦初自認不是什麼善人,雖不會有害人之心,但也決不讓自己吃虧。
甚至於為了能反擊回去,她不拒絕用以牙還牙的方式,不介意手段卑劣。
可唯獨對感情,唯獨對丘瑾寧,秦初不想卑劣。
她想求個坦蕩。
秦府,日頭漸落,丘瑾寧看了眼府門,猶豫片刻,吩咐綠藥:“備馬車,去秦家酒閣。”
後宋街臨著朱雀街,很快就到了秦家酒閣。
丘瑾寧被綠藥扶下馬車,剛落地就察覺一道打量的視線。
她抬頭看去。
酒閣門口,一個身穿紫衣,雍容和藹的婦人正打量著她,婦人臉上雖然有了皺紋,卻依舊能看出幾分年輕時的風華,想必一定是明媚動人。
見她看過來,夫人友好地笑著點了點頭。
丘瑾寧不認識這個紫衣婦人,但她認識紫衣婦人挽著的那個人,是安國郡主。
她反應過來,正想見禮,就見安國郡主擺了擺手:“進去再行跪拜吧。”
丘瑾寧臉上錯愕了一下,依言進去跪拜:“臣女丘瑾寧拜見安國郡主。”
安國郡主?安國郡主!
附近酒桌上的幾個女客聽到丘瑾寧的話,忙側身出來看,隨後便一起跪下去。
“拜見安國郡主。”
幾個人的聲音大過丘瑾寧一個的聲音,帶動著整個大堂的人都跪下行禮,也驚動了樓上雅間的人。
安國郡主笑著點點頭:“都起身吧,這裡的果酒味道很是不錯,我特意帶夫人來嘗嘗,大家不必多禮。”
說罷,便牽著衛紫菀的手上了樓,走進預留好的雅間。
“我還以為秦初說客氣話,沒想到真的一直留了雅間給咱們,咱們要是不來,豈不是可惜。”
安國郡主聽她這麼說,就知道該接什麼:“那孩子有心了,方才指給你看的那個女子就是丘瑾寧,如果我沒猜錯,她們兩人之間應該彼此有意。”
衛紫菀嗔了她一眼:“廢話,那孩子可是我接生的,當然有心啦,眼光也像我,丘小姐瞧著不錯。”
“好好好,夫人最厲害。”安國郡主笑著哄她,氣氛溫馨,寧靜。
樓下大堂卻不平靜。
“我的天,真是安國郡主!”
“沒想到安國郡主也喜歡來秦家酒閣。”
“威王妃也喜歡來呢,我還看到過幾個尚書府的小姐。”
眾人激動地議論紛紛,丘瑾寧略一思忖,明白了安國郡主為何讓她進門再拜,原來是為了借她表明身份。
她看了眼樓上,今日就算她不來,安國郡主應該也會安排彆人叫破身份,目的很明顯是為了幫秦家酒閣造勢。
這時,綠藥走回來:“小姐,掌櫃的說秦小姐不在酒閣,一整天都沒來。”
丘瑾寧也不意外,方才那麼大的動靜,秦初若在,不可能不現身。
那個人前些天每回出門都會順嘴提一句去哪裡,忙什麼。
今日離府不僅沒有朝她交代任何,連午飯都罕見的沒有回來吃,這麼晚了也不見回府,似是有意在躲她一樣。
丘瑾寧出了酒閣,上馬車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心底陡然酸澀了一瞬。
“綠藥,回府吧。”
“咱們不去找秦小姐了嗎,她和胖丫鬟沒在酒閣,肯定在酒莊呢,酒莊離這裡也不遠,一會兒就到。”
綠藥看出了自家小姐心情低落,是因為一天沒見到秦大草包吧。
從前在九曲縣都要天天去縣衙後麵的馬路上守著見一麵,昨夜小姐和秦大草包都這樣那樣了,心裡一定很想見到她吧。
可惡的秦大草包,明明對小姐做了那種事,還一整天不見人影,平白惹得她家小姐難過。
所以不等丘瑾寧再說話,綠藥便氣呼呼道:“小姐放心,她們鐵定在酒莊呢,咱們這就去找人,奴婢幫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