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應該是他倆的家吧。
兩人同時默了一秒,隨即配合地舉起杯子和齊玦一碰。哐!
齊玦留在陸宅吃完一頓晚飯後,這才春風得意地離開。
送走了那道反客為主的身影。
鬱白含扭頭看向陸煥,“所以他今天是來……”
陸煥將門一關,“蹭飯的。”
“……”
兩人轉頭往屋裡走。
鬱白含一邊走,一邊回想著今天齊玦蹭飯時順帶捎來的八卦。
他總覺得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
“在想什麼?”身旁落下陸煥的聲音。
“收養.孩子的事。”
鬱白含在腦中細細琢磨著:“他”本來就是司家收養的。搏個好名頭是其次,主要是因為當年某個“大師”說他能為司家帶來氣運。
現在司家又到處收養.孩子,難道是一樣的原因?
但如果要像培養他一樣,培養這麼多小孩成為商業間諜,多少有點來不及。
陸煥側頭看了他一眼,“有什麼想法嗎。”
大師,氣運,求神拜佛。
幾個字眼在腦海中來回了一圈,鬱白含拉下陸煥湊近他耳邊說,“你往那幾個方向去查一查他們。”
陸煥垂眼,“嗯。”
·
自從陸煥深查起司家,他就變得更加忙碌。
封建餘孽涼沒涼不重要。
對鬱白含來說更為致命的是:他的瑟瑟指數在直線下降!
說好一周一次,已經推後了三天。
這次推後三天,下次推後三天。一個月下來不就少了整整一次!
等晚上陸煥再將他撈進蘿卜坑裡準備睡覺時,鬱白含便幽幽朝人看了一眼,然後撫著陸煥的心口輕輕歎息。
“你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陸煥倏地垂眸。
鬱白含抬眼,眸光清澈無辜。
對視幾秒,陸煥喉頭動了一下。他捏著人的耳垂微紅著臉,沉聲道,“又來這套?”
鬱白含嘀咕,“什麼這套?我是真心話……唔!”
下一秒他就被陸煥堵上了嘴。
陸煥有些凶戾地親著他,錮著他的腰將他翻身壓下——
滾熱的體溫籠了上來。
鬱白含心滿意足地勾住陸煥的脖子。
陸小魚,真是好容易被釣~
…
大概是陸煥前段時間也憋了太久。
隔天,鬱白含再用同樣的招數掏出魚竿,便又成功將陸小魚釣上了鉤。
陸煥白天繁忙,兩人相處的時間大幅減少。這會兒全在晚上彌補了回來,有種報複性彌補的味道,又急又凶。
就這麼放肆了一周。
某天早上,當鬱白含起床差點暈倒之後,鐘秉棲終於又被請到了陸宅。
陸煥特意將工作推了,陪在家裡。
鐘秉棲進到臥室,一點也不意外地掃了眼在床上並排坐著的兩人。他麵無表情地拿起病曆本嘩啦一抖,“看來是有謹遵醫囑了。”
一周無窮次。
兩人微微垂頭:……
鐘秉棲幾步走過來,給鬱白含問完診又開了藥。
臨走前他握著門把手轉頭,想說什麼又吸了口氣,“那兩個字,我已經說倦了。”
節製。
鬱白含潤了潤唇,乖乖點頭。
嘭!臥室門一關。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
陸煥轉頭捏著鬱白含的下巴,將人的臉掰過來,輕聲發出禁令,“這半個月,禁止放肆。”
——半個月!
鬱白含頓時如遭雷劈,他眼睛微微睜大,感覺眼眶都有些濕潤,“你是要我的命……”
陸煥不吃他這套,捏捏他的臉頰問,“以前沒有我,你是怎麼過來的。”
“……”
鬱白含不開心地往他肩頭一拱,嗚咽了一聲。
·
陸煥說到做到。
白天剛下了禁令,晚上睡覺時他便將人一摟關了燈,什麼都沒做。
一片模糊的黑暗中,鬱白含不滿地在人懷裡蛄蛹,抬著下巴問,“怎麼連親親都沒有了?”
重重的心跳透過陸煥的胸腔撞擊在他身前。
陸煥低沉的聲音落下,“睡覺。”
鬱白含拽了下對方的衣襟,湊在陸煥的喉結下說,“是不是因為親一下就忍不住了?”
摟在他腰上的手驟然收緊。
陸煥淩亂的呼吸落下來,胸口起伏了兩下。
下一刻,他的喉結就被鬱白含溫熱的唇含住。
窗簾的縫隙間透出一道幽微的月光,穿過書桌斜映在床上,正好映出了鬱白含柔軟的眼睫。
鬱白含垂眼在陸煥脖頸間細吻。
“彆鬨。”陸煥按著他的頸側啞聲說。
鬱白含滿臉通紅地抬頭,穩著呼吸抬了下腿,又去含陸煥的耳垂,“你都成這樣了。”
陸煥渾身發燙,鉗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來了一點,額頭相抵,滾熱的呼吸灼得人心跳加速,“我明天還要上班。”
那還不速戰速決~
鬱白含在心底指點了兩句,便揪著陸煥的衣領親了上去,貼近人身前使出渾身解數。
唇和舌相互纏吻著,或溫柔或激烈地碾磨勾吮,交換著纏綿緊熱的呼吸。
厚厚的被子裡,陸煥很快出了一身汗。
剛度過洶湧肆意的一周,餘潮還未褪去,一**衝刷著空蕩的心口,其實誰都不滿足。
一點星火,便成燎原之勢。
鬱白含被陸煥狠摟著吻得喘不過氣,連雙臂都無力地搭在人背後。他身上忽而一輕,緊接著就被陸煥托了起來。
陸煥的胳膊和腰身都緊實有力,他托著鬱白含直接翻身站起。
鬱白含掛在他身上,模模糊糊地想:新的解鎖?
他正想著,陸煥便身形一轉托著他出了門。
鬱白含:……?
在外麵?這不好吧~
連他都覺得有點太奔放了。黃撲撲.jpg
陸煥將他摟在身前,出門後穿過走廊就去了隔壁臥室。進去後,他將人一放又壓著吻了上去。
正當鬱白含都被吻得快化成一灘水時,上方的人忽而起身。
他恍惚地睜眼:?
隻見陸煥高大的身形立在他跟前,從整張臉到心口全都一片通紅。陸煥深邃的眼底壓著欲.氣,垂眸看向他,啞聲說,“這段時間,你先睡這裡。”
陸煥說完,抬手隱忍地揉了下他紅腫的唇,然後轉身出了房門。
臥室門“嘭!”地關上。
軟坐在床上的鬱白含終於從茫然中回過神,他不敢置信地望向臥室門:
他這是……被放置p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