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會覺得是自家醋壇子撬牆角,破壞了自己說戴羿翰將近二十年青梅竹馬的感情。
到時候隻怕自己,還是賀希泓有多優秀,也永遠無法洗掉這個黑點。
雖然以賀希泓的身份,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
但她舍不得自己的醋壇子因為自己被罵。
“你彆那麼緊張,是我。”男人從小樹林裡走了出來,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休閒工裝上,顯得桀驁而又張揚。
官筱琬很清楚的聽見心落回原味的聲音,然後長長的鬆了口氣,“賀前輩,你把我嚇死了。”
“抱歉,剛剛看你們聊的太投入,我不好出來。”賀希泓抱歉地笑了笑,“不過你們兩個對視線都不太敏感,以後這種話還是不要在外麵討論的比較好。”
“嗯嗯嗯!下次再也不敢了。”官筱琬立刻乖乖巧巧地重重點著頭。
賀希泓單手插在口袋裡,目光清淺的落在那半剪短了大半的頭發上,眼眸裡閃過了道冷漠陰沉的光亮,但很快又恢複了成了溫潤如玉的樣子。
隻不過那周身散出來的氣勢冷漠而又疏離,與他的表情與目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眼看過去就很是違和的樣子。
但官筱琬早就習慣了在自家醋壇子身上,這種違和的氣場,所以現在也沒有當一回事。
“剛剛我和羿翰哥哥說的話,賀前輩都聽到了?”她咬著唇,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心虛到腿都有些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