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袋來回轉悠著,最後停在了一件清純的白色禮服上。
“啾呲呲。”(這件,這件最漂亮了。)
小鼠兔蹦蹦噠噠地叫喚著。
官筱琬看著那件都能當個裹屍布,把人給裹的嚴嚴實實的禮服,眼廓縮了起來。
它這品味……怎麼和自家醋壇子一樣?
記憶中,原主參加的宴會不少,但每一次選的禮服都不算是太保守的那種,家裡的幾個哥哥也都沒有任何意見。
倒是這隻小鼠兔第一次給她挑選禮服,便產生了這麼濃烈的占有穀欠。
這讓官筱琬控製不住的想要去懷疑,它會不會就是自己的醋壇子。
畢竟官翊伯也沒有把話給說死,誰又能保證小鼠兔一定不能變成人形。
而且雖然自己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可以看出來感情卻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
無論正麵還是負麵都沒有得到一點點好感值的波動,說明他肯定是有一個真實的身份在等待自己去挖掘。
官筱琬的手指在那件純白禮服的虛影上畫了畫,最後卻挪到了邊上的那兩件上。
“你的品味太差了,穿成這個樣子,我宴會上還怎麼去豔壓那些女人?”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另外一件黑色的禮服換到了身上。
這禮服其實有點兒小性感,前麵一根鑽石細鏈從肩膀的兩側鎖下來,露出了漂亮精致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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