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也不可能做著這種打著為民除害的旗幟,結果卻不停的向強權低頭的人。
“所以現在榮王父子在哪?”官筱琬站了起來,氣鼓鼓的問道。
林頭頭有點兒糾結,並不想將手中的信息將給官筱琬看。
怕她一腔熱血去查案,最後不僅將他們給連累了,還害的國師大人要卷入這種俗世的爭鬥之中。
想了想,林頭頭最後還是決定勸一勸這新來的捕快,讓她彆這麼的不通情理。
可範彥靖卻提前一步打阻止了他,“無礙,出了什麼事,自有我來擔著。”
若是位上那人想要耍他皇帝的威嚴,那這麼多年自己幫其維係的龍氣,便可儘數散去了。
林頭頭目眺深深的看了範彥靖一眼,這才開口道:“江南。他們已與今日上午便乘船去了江南,說是要在那邊過完中秋才會回來。”
他們沒敢去榮王府問,隻是隨便打聽了一下,便能知道這大張旗鼓的出行。
“畏罪潛逃嗎?”官筱琬下意識的回了句,隨即又譏諷的冷哼了聲,“像他們這樣的才不可能畏罪潛逃呢,肯定是早就做好了要去江南的準備,不願意拖著對劉寡婦一家的肖想,這才在昨夜動的手。”
範彥靖握著她的小手,靜靜的聽著她的分析,也不多做乾預。
自己的小狐狸這樣就很好了。
活了萬年,卻能保持著赤子之心,彆說是妖很難做到,連人都不可能辦到。
“我們立刻去江南,把他們給截下來,然後收押。怎麼讓他們以命償命晚點再說,最起碼不能讓他們暢快的過上中秋。更何況像他們父子這麼喪心病狂,誰知道他們在江南的時候,會不會犯下同樣的案件,讓更多的人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