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勝券在握的事情,誰知道柳子衿竟然趕到了,還有幾個好友一起幫他,柳子劍是想悄悄混進來直接占了柳子衿的名,誰知道柳子衿竟然提前打個招呼了。
真是見鬼了,老天都在幫柳子衿。
“你們到底要我怎麼說才相信我是柳子衿?官爺,我求求你們了,我讀書不容易,你們就放我進去吧。”
柳子劍哀求著,甚至想悄悄拿兩吊錢賄賂一下。
兩吊銅錢,也就是兩百文,小官兵根本看不上。
出現了兩個柳子衿,這可不是小事情,把這個放進去了,另一個要是不依不饒,那是會出事的。
“真正的柳子衿在此,柳子劍,你的陰謀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彆想替代了子衿!”
蘇崇大喝一聲,幸虧他們早做了準備,不然子衿這輩子都被毀了.
有了友人力挺,柳子衿心裡感動也更堅定,他看著柳子劍大聲說道:“柳子劍,你可知冒名他人參考已經觸犯了大周國律法,一經發現,決不輕饒。”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是柳子衿,你才是柳子劍!子劍,你我同出一組,我知道你想考取功名的心,但你也不能急功近利,你也要為你爹娘著想啊。”
柳子劍盯著柳子衿,將話語咬的很重。
傻子都聽得出他話語之中的威脅和警告。
柳子衿看著柳子劍,眼神沒有絲毫後退,他淡淡的說道:“柳子劍,無論你這樣扭曲真相都沒用,都不能替代我的身份,讀書的是我,不是你,你死記硬背的那些,你真的明白嗎?”
“再說了,認識我柳子衿的,不止是我幾個朋友,領我而來的夫子自然認識我,我留下過的手印,也做不了假。”
柳子衿沒有被威脅,而是直言不諱。
他的身份,他不可能讓給柳子劍。
母親為了讓他逃出來,是那麼的不容易,她寧願自己置於危險裡不顧性命也要把他推出來,他就更不能在這個時候服軟,隻有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才不辜負母親的付出。
“你——”
柳子劍狠狠的咬牙,看著絲毫不退讓的柳子衿,他神色有些慌了。
這時候,從內場出來一名監考副官,他身前掛著他的名號,叫劉紀元,身邊跟著小差,顯然是聽了彙報匆匆趕來的。
“你們到底誰是柳子衿!”
劉紀元厲聲問道,考試的時候出了這事,簡直是目無王法,要是傳出去,他們也會被記一筆。
幸好事情還沒有鬨大,幸好還沒有開考。
劉紀元一問。
柳子劍就急匆匆的指著自身說道:“大人,我才是柳子衿。”
柳子衿也看著劉紀元大人,拱手一行禮,堅定的說道:“大人,我才是柳子衿,我有認識的同學和夫子,還有上次府試落下的手印,此人是我同族族長兼任村長之子,名為柳子劍,這一個多月監押了我母親,以此威脅我將考試答題告訴他,以此來替了我的身份,前日他爹還將我腳腕打傷不能走路,我娘好不容易幫我逃出來,也承蒙好友幫助,學生才能趕到此處參考,才能揭發柳子劍的惡行,請大人明鑒,為我驗明正身,還學生一個公道。”
比起柳子劍的匆忙慌張,柳子衿絲毫不慌,不卑不亢振振有詞。
“柳子劍,你說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真的不管你爹娘了嗎?柳子劍,咱們是同族,你現在跟大人認錯,念在同族之情,我不會追求你的過錯。”
柳子劍咬牙狠狠的看著柳子衿說道,他眼睛都有些血紅。
柳子衿平靜的看了柳子劍一眼,然後堅定的看著劉紀元說道:“請大人為我驗明真身還我公道!”
劉紀元看了看柳子劍和柳子衿,轉頭冷聲對小差說道:“去把東西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