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崇一拉柳子劍的手,隻聽‘哢嚓’一聲,柳子劍的手就聳拉了下來。
兩個官兵也追了上來,直接把柳子劍提起來拖回去。
蘇崇也跟著走回去。
“子衿,柳子劍想跑,被我抓回來了。”
蘇崇露出了笑意,心裡很是暢快。
柳子衿拱手道謝:“謝謝蘇崇兄。”
說罷,柳子衿轉頭對劉紀元說道:“大人,柳子劍心虛逃跑,他不敢和我對峙了。”
劉紀元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本官也看出來了,惡意替代是重罪,但該過的還是要過一遍,等驗明正身後,你就進去考試吧。”
劉紀元眼神看了看蘇崇,開口說道:“小子,你功夫不錯啊,怎麼沒想著武考呢?”
蘇崇剛才露那兩手,真是讓人驚豔。
蘇崇不驕不躁,如實回答道:“回大人,草民讀書幾載,也想要考取功名。”
他其實更喜歡從武,以後也準備從武。
但這和他參考不衝突,所以他還是要考,想看看考試能走到哪兒。
“原是這樣,那也好,好生努力,定有所成。”
劉紀元頗為讚賞的點點頭,蘇崇年輕,在走上仕途之路,或許以後大有成就,自己不過是說幾句場麵話,也當是認識一下有個交集。
說不定這幾個學子以後大有出息了,以後官場上還會有交集,總之和學子,儘量交好是好事。
“謝謝大人。”
蘇崇不卑不亢,也沒有因為劉紀元的好話有驕傲之感。
場麵話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許是撕破了偽裝,柳子劍也不再冷靜,他惡狠狠的瞪著柳子衿,咬牙切齒的威脅柳子衿說道:“柳子衿,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不過是一時替代你,你以後照樣可以用柳子劍的名字去考功名,這本來就是一箭雙雕的事情,你偏不答應!”
“你讓我出事,你娘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你以後功成名就錦衣玉食,你也一輩子不得安寧,以後每一次你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你都會悔恨,悔恨你娘辛苦一輩子,卻什麼也沒得到,你一生都會生活在悔恨之中的。”
柳子劍的話語,簡直像是一把利劍,紮如柳子衿的心窩,把他的心都搗爛了。
他的母親,他唯一的親人,是他唯一的軟肋。
柳子衿被打擊的晃了晃身體,是蘇崇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蘇崇鼓勵柳子衿說道:“子衿,不要聽他胡言亂語,你的身份被他替代了,才會成為你娘一輩子的恥辱。”
如果真有柳子劍說的這麼簡易,那柳子衿的娘又何必這樣費儘心機把柳子衿推出來。
錯過這一次,再等一年多不就好了。
事情根本不是柳子劍說的這樣輕易,雖然他也不知道柳子劍的爹到底怎麼想,但肯定不是這樣輕易。
蘇華眼眸沉了沉,他看著柳子衿說道:“子衿,他這樣說,無非是想讓你痛苦難受,倘若你真如了他們的願,我看你和你的母親都活不了多久了,奪人身份,這是不共戴天之仇,活人變數大,隻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秘密不會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