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興良也等著周摯發話,這件事是周摯負責,那他聽周摯發號施令就行。
周摯看著李員外開口:“你的要求我允了,隻要你配合大夫研製解藥,等疫病消失之後,我許你們夫妻合墓。”
就算李員外是無心之私,但疫病終究因他而起,所以李員外是要被定罪的,他這條命保不住,許他們夫妻合葬,就已經是最大的開恩。
李員外聽了也鄭重的磕頭謝恩:“謝殿下開恩。”
李員外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他已經滿足了。
陪伴他的人已經沒了,這個世上也沒有他值得留戀的東西,這條命沒了就沒了。
“事不宜遲,帶他去濟世堂,讓大夫們儘早研製出解藥。”
周摯吩咐黃興良。
黃興良點頭,立馬就讓人把李員外帶下去了。
黃興良也起身退下,疫病的源頭找到了,但城中感染疫病的人也有近千人,在防控這一塊,還是要嚴加控製。
蘇小鹿也起身,她對周摯開口:“那我也回濟世堂了,儘早研製解藥也能多救一些人。
周摯也站起身,他點頭,他眼裡有淺淺笑意:“好,你去吧,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蘇小鹿‘嗯’了一聲,然後轉身出去。
蘇小鹿一走,周摯就跌坐在位子上,他身後的金五連忙扶住他。
“金五,回府吧。”
周摯聲音都有些顫音,他的忍耐力,快要到極限了。
金五連忙背起周摯回府去。
一回到府上,金五就大聲喊:“快請巫先生過來。”
周摯已經昏迷了,身子不可控的打冷顫和冒冷汗。
巫先生急急趕過來,二話不說剪開浸血的紗布,給周摯清洗傷口,期間周摯痛醒來,他顫抖的拿過床邊的藥瓶,拔去塞子就把藥丸倒入口裡。
“現在知道痛了,早乾嘛去了。”
巫先生皺著眉嘀咕抱怨。
周摯勾起蒼白的唇笑了笑,弱弱的說:“先生不懂。”
巫先生一邊給周摯敷藥,一邊把紗布一圈一拳的纏繞好,他哼了一聲:“我有什麼不懂的,不就是男男女女女那一點事情,真不知道有什麼懂不懂的,主子說我不懂,難道殿下為了這一點事情,冒著截取肢體的風險就值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