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天意,他才不信這東西,他一定要找到蘇小鹿,就算沒這緣分,縱是強求他也要強求她站到自己身邊來。
要是信什麼天意,他早就死了。
周摯不肯回府,金五也沒辦法,隻能沿城尋找。
因為疫病,全城戒嚴閉門,空蕩的街道,隻有馬車輪子‘咕嚕咕嚕’的聲音。
當看見漫無目的走在街上的蘇小鹿,金五眼睛都亮了,他鬆了口氣,總算是找到了。
周摯看見了蘇小鹿,他也鬆了口氣。
金五把馬車趕到了蘇小鹿麵前停下,周摯從馬車裡麵下來,他看著蘇小鹿一臉的淚水,他咽了咽喉嚨開口:“小鹿,過來。”
蘇小鹿此刻是崩潰的,腦子一片混沌,好似什麼都不知道,聽到聲音她緩緩走過去。
周摯伸手摸了摸蘇小鹿的頭發:“小鹿彆怕,一切都會好的……”
周摯話還沒有說話,蘇小鹿就軟軟的倒在他懷裡失去知覺。
周摯根本抱不住蘇小鹿,被她重量壓倒摔下地,他下意識的護著她。
摔在地上,蘇小鹿毫發無傷,周摯疼的抽氣,他聲音都有些發顫:“金五,回府。”
金五已經飛速過來,在周摯的指示下抱起蘇小鹿送上馬車,然後又背著周摯送上馬車。
回到府內的時候,周摯已經昏迷了。
金五一回來,在府內的幾人立馬就圍攏上來,巫先生罵罵咧咧,但還是給周摯檢查。
看著同在床上的蘇小鹿,巫先生還是咬牙切齒:“就為了這個女子連命都不要了?氣死我了……京中那些個貴女,哪個不比她漂亮。”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巫先生,所以都紛紛保持沉默。
他們是周摯的隨從侍衛,聽命效忠於他,周摯做的任何決定,他們都隻聽令,他們這輩子是不可能有任何感情,所以這個問題沒有辦法說。
但跟周摯多年,他們從沒見過他對誰如此上心,甚至不顧自己性命。
看著昏迷不醒的蘇小鹿,金五出口問道:“巫先生,她沒事吧。”
巫先生沒好氣的說:“她能有什麼事,她身體好著呢,強壯如牛,隻不過是一時傷心過盛失了心智而已。”
蘇小鹿的身體很好,她會昏迷,那完全就是太傷心了。
想著這,巫先生就更不解周摯的行為了,他自己身體差的要死,去擔心一個身強體壯的人,想著都氣死也。
巫先生此刻滿腹怒火,看誰都不順眼。
金五等人紛紛沉默,蘇小鹿沒事就行。
巫先生氣鼓鼓的離開。
金七看著同床共枕的蘇小鹿和周摯開口:“就讓她和主子這樣嗎?”
金五沉吟了一下說道:“主子在意她,她也不是三五歲,要是醒來看見這樣可能會不高興,我把她抱去外寢,隔得近,主子醒來要是想看也近。”
金五把蘇小鹿抱去了外寢安頓好,看著蘇小鹿還帶著淚的眼睫也歎氣,雖然李員外死不瞑目,但他也真的是重傷了蘇小鹿。
安頓好後他們退出門外。
蘇小鹿醒來的時候有些迷茫,她失神了片刻就想起來了,她欠了周摯一個人情,她起身下床,開門看見金五,她開口:“我先走了,等我研製出疫病解藥了,我給你們主子把身上的所有毒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