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鹿說:“沒事,讓金七帶我去就行了。”
周摯點頭:“好。”
周摯吩咐了金七領著蘇小鹿過去地牢。
路上,蘇小鹿問金七:“你們都用些什麼刑法?”
金七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如實回答了,刑罰的可怖,到底能不能說呢?
蘇小鹿看金七拿不定主意,她開口就問:“像是鞭子浸泡鹽巴辣椒水,然後用來鞭打,這樣的刑法有嗎?”
這種一鞭子下去,就能讓人痛不欲生的刑法也不知道有沒有。
金七點頭:“有的,還有針刑,火刑,其實都有。”
“但有些殺手,痛感神經是損壞一些的,對疼痛感沒有那麼強烈,要他們疼痛到受不了招供,是需要一些時間。”
金七頓時如實說了,雖然蘇小鹿外表看著很有欺騙性,但實際上,還真不能把她當成普通小姑娘看待。
蘇小鹿沉思了一下又問:“那滴水之刑,無眠之刑,無聲之刑呢?”
她腦子裡,一下浮現了幾種酷刑,都是她上輩子因為好奇看過幾眼的。
金七愣了一下問:“蘇姑娘,你說的這幾種刑法是如何行使?我沒聽說過。”
聽著也不太懂,也不知道是如何實施的。
蘇小鹿眯了眯眼眸:“或許你等會就能知道了。”
不怕痛不怕死,那精神折磨怕不怕呢。
地牢陰暗,惡臭難聞,牢籠更是如同牛欄,有的臟臭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金七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蘇小鹿,到嘴的話語咽回去了。
雖然總告誡自己不要把蘇小鹿當普通小姑娘對待,可看著她人畜無害的小臉,總忍不住把她當小姑娘。
金七帶著蘇小鹿一直到了正在審問的暗牢,有五個十字架,上麵都綁著人,他們的腿不能站立,骨頭呈現不規則的樣子。
有侍衛拿著鞭子抽打,他們會痛的哀嚎,但卻閉嘴不說其他的。
再強悍的人,身體也會是脆弱的,當施刑到某種程度,犯人就會死。
用刑就是要保證犯人受儘無儘折磨,然後又繼續活著。
“還沒說出點什麼嗎?”
金七發問。
“還未,從昨夜到現在,隻是求死,其他的一個字也沒說。”
侍衛低頭回稟。
蘇小鹿看了看這五人,她開口說道:“把他們眼睛蒙上,找一條長凳捆上麵,將肢體全部固定好。”
侍衛看向金七,金七點頭說:“聽蘇姑娘的,照做就是。”
雖然不知道蘇小鹿要做什麼,金七沒多問,隻是吩咐下去。
很快的,五人都被解開放下來。
全都按照蘇小鹿說的,綁在了長凳上,連腦袋都固定住了,所有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
他們不知道即將麵對什麼,隻知道這片刻鬆緩來之不易,紛紛都貪婪的呼吸著。
蘇小鹿小聲的對金七說了要求,等水袋懸空上去,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綁在長凳上的五人隻覺得四周一下子安靜了。
然後就是‘啪嗒’一聲,冰冷的水滴低落在額頭嚇了他們一跳,但腦袋不能動,也避不開,隻有忍著。
“兄弟們,咱們可以好好休息了,這不就是水滴麼,有什麼可怕的,睡覺睡覺,不能給咱們痛快,現在也是無計可施了,睡吧睡吧,能多活一會是一會兒。”一人語氣帶著嘲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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