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對著那個去拿碗筷的瘦小身影說道,視線最後落在安烈身上,然後他轉身出去。
“小城,銀子你拿著咳咳咳,我們不要”
婦人因為有些激動,都咳嗽了起來,她撿起銀袋子,眼裡已經是含滿了淚花。
安城不忍去看,他垂下眼眸冷淡說道:“放心拿著,這不是安林家的錢。”
“好了,安烈出來。”
安城已經轉過身出門去,他心裡有太多的不甘了,隻是兩年啊。
那件事才過去了兩年而已,他的一輩子就已經沒了,每每腿疼,他都後悔不已,人性,是這個世界上最賭不起的東西。
如果他還好好的,又怎會到如此地步。
安城出門走去後院背後,安烈跟了上來,心事重重。
到了暗處後,安城在停下來,他轉過身來激動的揪住安烈的衣領子,把他按在牆上,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小子到底在乾什麼?那個人是什麼來曆你清楚嗎?就敢去招惹?一個不大的小子,他家人敢放任他出來,你覺得這件事簡單嗎?”
“安烈,不要去招惹你惹不起的人,你想想你的母親和你妹妹,你要是再有任何意外,你讓你爹的在天之靈如何安息?你是什麼身份,你難道不清楚嗎?”
安城很憤怒,安烈,是他們家唯一的男孩子,是獨苗,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你長大了,該好好想事了,不要讓你娘再受到打擊,她夠苦了。”
安城語氣軟和下來,鬆開了安烈。
安烈眼神堅毅:“小叔,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真的有把握,那龍魚比白魚更珍貴,隻要能捕撈到,家裡就能擺脫現在的狀況,你的腿,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療,小妹的心疾會被治愈的,父親上次已經把它重傷了,我不去一趟,我怎麼都不甘心的。”
“那個蘇嚕,武功雖然好,但到了海上,武功再好也無用,他隻能聽我的,我會小心行事的,不會給他秋後算賬的機會。、”
安烈堅定的說道,就算要算賬,那也要有理由,沒有理由就不行,即便他有身份,也不能做沒道理的事情。
“他應該也是為了白魚而來,這不影響,我根本沒去過那片海域,反正我也找不到,這樣他拿我也沒有辦法。”
看安城不說話,安烈又說道,他就是這樣想的。
安城看著安烈,從他堅毅的眼神看出來,這個侄子心意已定,他是說服不了他了。
安城拍了拍安烈的肩膀:“那隨你吧,你考慮清楚了就行,你都這麼大了,做什麼事情也能自己做主,我就不多說了,我走了。”
安城說完,杵著拐杖就走了。
安烈看著他身影,捏緊了雙拳,他想對小叔說他一定會成功的,但這話到了嘴邊說不出來。
他的小叔,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叔,那忘恩負義的安林一家,妹妹的病,母親的病,父親的死,都是安烈心裡永遠的痛。
每一次想起,都覺得心口位置生疼。
那個蘇嚕打聽他,也是警惕,但他運氣不太好,問到了他小叔身上,時間緊迫,想他也打聽不了更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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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