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苗月華是在詐退他們。
苗月華笑了起來,大笑幾聲之後說道:“你們大可掀開眼皮看看自己的眼睛,看看眼球中是不是有一條白色線蟲。”
她話音一落,那幾人紛紛以劍為鏡,提著自己眼皮檢查一看,一看之下,紛紛都變了臉色。
他們將蕭父推開,憤然無比:“你剛剛說的解蠱之法可是真的?”
苗月華點頭:“自然是真,但你們繼續耽擱,蟲子長大了可就沒用了。”
那幾人咬牙,紛紛退去。
安全了之後,苗月華就鬆了口氣,她不知道吃了藥會有怎樣的反應,所以她不想惹麻煩。
“毅兒,回房。”
苗月華叫上兒子,準備回房好好打座。
蕭父看著這麼陌生的妻子,隻覺得一下子好似不認識了,苗月華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著母子兩人都不在意他,蕭父心情波動,他上前兩步,顫聲開口:“夫人,毅兒……我——”
“夫人,你怎麼了啊,為什麼突然變得這樣?我對你這麼好,我把全部都給了你,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蕭父其實想這樣問,但苗月華冷豔掃過來,這最後的話,他竟然是不敢問。
苗月華看著蕭父,一臉的厭惡和嫌棄:“彆叫我夫人,我看見你就惡心。”
蕭父一臉受傷,他想起和苗月華過去那些幸福快樂的日子,一切還猶如昨日,現在苗月華突然冷眼相看,讓他猶如夢一場。
“事已至此,我也懶得和你周璿,你最好自己滾出去,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要你的命。”
“當初若不是隻有你能讓我有孩子,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惡心的人,粗俗低等,惡心死了。”
苗月華眼中的厭惡讓蕭父備受打擊,站都快站不住了。
苗月華很美豔,風情萬種婀娜多姿,他一直很喜歡她迷戀她,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他是真心的,但現在苗月華說他惡心死了,她說以前和他恩愛歡喜都是假的,蕭父難以接受,心痛的無法呼吸。
苗月華皺了皺眉頭,她對著蕭毅說道:“毅兒回房去。”
蕭毅點頭,沒有多問,也沒有看一眼這個傷神的父親就回了房間。
妻子冷漠,兒子也冷漠,蕭父心裡彆提多難過了,臉色更是猶如天塌下來一樣。
等蕭毅回房了,苗月華才抬高了下巴冷冷的說:“蕭鐵牛,你也不照照鏡子,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配得上我嗎?彆說是我,就是你原來的妻子鄭家女,你也是配不上的,她遇到你,是瞎了眼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找到你這麼個惡心的男人。”
“你和她,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彆,你們的作用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我和我兒子的墊腳石而已,現在沒有用了,誰還會留著礙眼,要不是當初那老牛鼻子把你那兒子帶走了,我也不至於留著你十二年,害我受了十二年的惡心。”
“每天看見你這張臉,我都惡心的飯都吃不下,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我早就弄死你了。”
苗月華說著心中的厭惡,蕭父被刺激的臉色蒼白,心傷的眼淚在眼眶裡麵打轉,他覺得自己過了這麼多年的幸福日子,今天知道這竟然都是假的,一時間叫他難以接受。
他感覺心口梗痛,刺激之下,他更是痛的氣都上不來,他朝著苗月華伸手,苗月華卻是嫌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