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這是我的私房。彆人不會知道!”
天,他怎麼這麼多銀子?
“……阿尚,你有今天,可是不易的啊!”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二十萬雖然不少,但為了阿語,我還不放在眼裡。您把她交給我,以後,我就是溫家半子。將來必定會與溫家走得更近。”
如能這樣當然好了!可溫語,卻是個大變數……
就衝他這個沒出息的勁兒,溫語嫁過去,還是不是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如果讓溫語知道了,她明明能嫁給侯府那個美人兒丈夫的。
卻讓我拿了銀子,許到農商之家了。
她能不恨?!
萬一鼓動宋尚與自己離了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這是二十萬啊!
轉念一想:離心又如何?
隻要溫潛的官職順利,來銀子地方多了,這一塊倒不像以前沒那麼重要了。再者說,官威壓製著,他們又敢如何?
於是,她終於露出笑容。“你這個孩子啊……把我的腦子攪的七葷八素的。說句私心話,這世上,除了溫潛,我最疼的就是你!封哥兒都比不過。銀子我老太太雖愛,但更愛你這不說兩家話的態度。罷了……兒孫都是債啊,我就認了吧!”
宋尚大喜:“謝姑奶奶成全!”
“隻是!此事,暫時不要對外說。於你,於溫家,名聲都不好。”
“明白明白!”宋尚高興的抓耳撓腮的。
這樣子倒把溫老太太又氣了一回。
……
溫語回到屋裡,心神不寧。
上世的影子在眼前晃個不停。看來,他還真是“賊心不死”。
如還是拋出那個條件,祖母肯定還會答應。
祁五啊,你快點啊!
正想著事兒,香書的娘帶著她來了,跪倒在溫語麵前。
香書側臉和耳朵都受了傷,胳膊倒是沒斷,但紅腫,疼的也抬不起來。
“姑娘,香書這次受的傷不輕,短時伺候不了您。怕把您屋裡的事兒耽誤了,您看……要不再找個替換的?等她好了……”
香書疼的厲害,眼睛都哭腫了。
溫語說:“香書傷的最重,受苦了。回去好好休養吧。她年齡也不小了,這是她的身契約,就送給你,到時給她尋門妥當的親事吧!”
香書和她娘心裡很是高興,可不能在這屋裡呆下去了。
“還有,這三十兩銀子,算是給她補身子的。還有兩匹好料子,以及一對金耳環和一副金釵,算是我給她添的嫁妝!”
“哎喲,姑娘,這,這可怎麼意思?她沒伺候您幾天呢!”
“出了這麼大事兒,我心裡也過意不去!無需多說,帶她下去吧!”
香書娘大喜,帶著女兒磕頭,下去了。
打發走她們,溫語在屋裡也坐不住,走了出來。
剛到祖母的主院附近,正好遇上宋尚,他腳步輕盈而匆忙,一臉發自內心的笑。
宋尚也看到了溫語,她就站在那裡,身形清冷,目光森然,那感覺……他心裡竟十分害怕,張了張嘴,說不出話……猶豫了一下,轉身落荒而逃。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