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娉婷不緊不慢的跟溫語說:
“在這兒,我也是關著門兒過日子。不去太孫妃那兒。每十天,給太子妃娘娘請安時,露個麵兒。太孫妃性子霸道,但像我這樣相貌尋常,又不往太孫身邊湊的,日子挺好過的!”
溫語不免心疼:“那你的大好青春呢!?”
“阿語,走一步說一步。能過得好,當然不能往差了去。但如果不好,也不能就不過了呀!”
“那你平日裡,能出門嗎?”
“不是很方便。偶爾,能回娘家。”
“可惜。過完年,我要準備開鋪子了呢!你最有主意了,想請你幫著看看呢!”
“想讓我做什麼,彆客氣。回頭,我給你些銀子。祖父回來,感覺虧欠,補了不少嫁妝。可我哪兒用得著?一時也沒什麼心氣兒,你拿去用就好了!”
“哎呀,到底是我大哥,真夠意思!”溫語靠在她肩頭。
這次,沒被嫌棄。
“蘭舟,讓他搬我家去吧!讓我母親照顧他。”
“珠珠照顧的挺好的。”
“可她得嫁人哪!”
“到時再說吧。咦,你跟我到前頭去,見見祁夫人吧?!”
“好吧!”將娉婷也沒猶豫。
兩個人手挽著手,一邊走一邊聊。
感覺那個話,怎麼就說不完呢!
……
祁夫人雖然跟太孫妃發作一通,但也知道,真出了事兒,說什麼都晚了。
她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法子,茫然的站在那裡,滿心的憤怒與絕望……
“母親!”祁五來了。
“小五!”祁夫人激動著,“溫語她……”
“母親,她沒事!”
“真的?!”祁夫人感覺自己汗都濕透了後背。
“真的,太孫一直跟著呢。溫語遇到了一個故友,咱們到前頭等,估計一會兒就來了。”
“好。真是嚇死我了。兒子,是薛瑩……”祁夫人咬著牙。
“母親,彆在這兒說。”祁五扶著她,往前頭走。
慧怡縣主過來:“三姐,您怎麼了,一頭汗?”
祁夫人說:“哦,我走急了!
“溫語呢?我要介紹人給她認識。”
“說是遇到了個老友,一會兒過來!”
“三姐,她什麼年紀?還遇到老友……”
而此刻,一個勁爆的消息,長了翅膀一般,傳了開來。
興國公府的長子“金子”與大柳樹胡同駙馬府的長子媳婦張津津,在東宮夾道幽會。
兩人太過“快樂”了,發出巨大動靜兒,被太孫的護衛發現。
報告了太孫,逮了個正著。
太孫大怒,把衣裳不整的金子押回國公府!
讓張津津的丈夫來,把她也領了回去。
太孫妃一聽,大吃一驚,張津津怎麼可能跟金子幽會?
她不是……
就有心替她辯解兩句。
被太子妃眼光一掃,不敢動了。
然後,太孫到了後頭,當著太子妃,把太孫妃一通的罵,問她究竟還能多無能,是怎麼看守家門的。竟然讓人闖到了東宮後宅做淫亂之事!
這是太孫第一次不給情麵的罵,太孫妃被罵哭了。
太子妃看著兒子,默不作聲,心裡盤算。
可能太孫事先跟太子打過招呼了。
太子與人談話,神色不變,不提此事。
客人間卻炸了。
“天哪,真的!?這怎麼可能?”大家傻眼。
“是啊,這也太離譜了。張津津都兩個兒子了啊?!”
“她那樣的身份,怎麼會願意跟金子幽會啊……”
多數人不信,紛紛陰謀論著。
但卻有人站出來,拍胸作證:“我親眼看到:是張津津的丫頭給金子傳的信兒。然後,金子就:猴兒急的!走了。”
“永清郡王也看到的!對不對?!”還拉永清郡王做證。
永清郡王氣的七竅生煙,可不正是他親眼看到的嘛!
他信了。
安穩的說:“是有個丫頭跟金子說話,但本王不知道那個丫頭是誰。”
“我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那丫頭是誰身邊兒的,但肯定不是宮女!”
大家一看,“果然如此啊!”
“怪不得那回……”有人開始編故事了。
“是啊是啊,有次,我還納悶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