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李群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拿到爵位。乾掉老頭子。然後,你就可以在祁家為所欲為了!把祁五調到西邊去還不簡單?眼都不用眨一下,他就完了……”
“……”潭氏瞪著一雙美目,不說話了。
李群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茶。突然,一個人閃身進來,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李群一聽,笑了。“你再想想。快走吧,出門有驚喜……也說不定呢?!”
說罷,他站起身,拿起大氅,出了門。
“哎?!”潭氏看他話說一半兒就走了,弄得一頭霧水,又等了等,他不似再回來的樣子。
瘋子!都是瘋子!
她憤憤的抱起了自己的鬥篷,出了房門,剛走到大門口。
“祖母?好巧呀!”突然,溫語笑盈盈的出現在眼前,祁五緊緊的跟在她身後。
屋裡本來就熱,潭氏心裡又躁,身上有汗,再讓溫語這麼一嚇,感覺汗從每個毛孔裡冒了出來,不由大叫,“你來乾什麼?”
“來乾什麼?來燒香呀!?”溫語眼睛往裡掃著:“祖母,您在這兒會客嗎?是哪家的夫人呢,給孫媳介紹一二呀。”溫語邊說,撞開潭氏就往裡走。
他們身後立刻躥出兩個人往裡去,祁五也一下子走到溫語前頭。
那個看門人上前:“這位爺!這是私人地盤,您可不能硬闖。我們要報官了!”
祁五手持刀一撞,那人疼得嗷了一聲退到一邊兒去了。
潭氏脹紅了臉,“你們……”呆呆的看著幾個人,在肆無忌憚的四處察看。
溫語和祁五,更是直接進了剛才她跟李群呆的房間。
裡麵已經空無一人。
桌上爐炭的水正開,咕嘟的冒著熱氣,整套茶具。相對的座椅,喝到一半兒的茶……
還有……溫語用力嗅著……一種奢侈的香味。
祁五的人在整個禪房裡細細的搜著。
溫語進到屋裡,來回轉著,還敲敲牆,納悶著問:“奇怪,人呢?”
潭氏不由自主的跟了進來,見到他們無一絲一毫的把自己放在眼裡,連在家的樣子都不裝了!
又氣又惱……尖叫:“放肆!你們要乾什麼?”
“看看您在跟誰相會呀!連個丫頭都不帶呢……”由於溫語認定了潭氏是在會情郎,那情郎還是為她做事的……所以,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了些調侃和猥瑣之意。
潭氏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扇出。
溫語當然防著她,往祁五身邊一躲:“哎呀,我說中什麼了?祖母怎麼像是惱羞成怒了?”
祁五往前一步,冷冷的說:“你再敢動手,彆怪我不客氣!”
潭氏大驚:“……你個孽障,忘記我是誰了嗎?!”
溫語說:“我們當然記得!祖母,您這是在跟祖父約會嗎?不對啊,今天祖父不是說進宮的嗎?肯定不是祖父了,那會是誰呀?”
“你這個齷齪的小賤……”潭氏張口就罵。
祁五把手往腰裡一按……
潭氏立馬卡了住了:“我來上香,累了在這兒歇歇腳,你卻滿嘴的汙言穢語。溫家家教……”
“您就彆扯那些了!”溫語打斷她:“屋裡的香,是香至閣的男用香吧?青師傅領我去過,店員推薦過,讓我給夫君買,哎呀好貴的,我都沒舍得呢!祖母認識的這個男子,有銀子不說,品味也是相當的高啊!
是哪位呢?以您出身,恐怕是結識不了這樣的人物的,不會是祖父的老友吧?要不然……請他老人家來看辨認辨認?”
潭氏想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