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的臉被映得粉粉潤潤,洗過澡後身上清晰著沐浴露的香氛。
唇齒的溫熱難解難分,沈暮抱著他頸不久便軟了下來,頭緒一片空白的時候,隻聽他模糊低啞了句做完再吹。
除卻起初有掙那麼兩下,沈暮後來都無比溫順,及膝的米白色絲質吊帶睡裙被推到腰間,她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樣,乖乖窩跨在他懷裡。
最後江辰遇也沒去吹頭發。
從沙發牽絆到床,後半夜他的頭發已經自然乾了。
翌日上午,溫煦的陽光照進落地窗拂到室內,傾灑來一片清暉。
擱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響起鬨鐘。
接連不斷的滴滴聲打碎了屋內的寧靜。
沈暮正睡得熟,冷不丁被煩人的雜音吵醒,秀氣的眉皺起,扯被蒙住腦袋,一邊往他臂彎鑽,一邊透出幾聲不滿的哼唧,要他快關掉。
江辰遇便睜開眼,側身摸過手機按停鬨鐘。
滴聲戛止,臥室重新歸於清靜。
江辰遇撫撫懷裡人的發,嗓音附帶醒後自然的啞意:“起床了。”
沈暮賴著不動,橫他腰上的手臂抱緊了些。
似乎是以此表達抗議。
江辰遇語氣依舊耐心溫柔:“乖,再不起當心遲到。”
沈暮又酸又累,沒什麼力氣動彈,轉了好幾個音地“嗯”一聲。
女孩子剛睡醒就這麼撒嬌,男人容易頂不住。
江辰遇胸腔略有起伏,片刻後沉住心,下巴在她發間蹭了蹭:“和你的教授約了11點半,忘了?”
聽到這句話,沈暮頓時清醒了些。
她迷迷糊糊掀開眼皮,奶欲的聲調:“……幾點了?”
江辰遇:“10點。”
沈暮:“……”
已到不得不起的鐘點,可她實在酸疼疲憊。
沈暮聲音還斂著朦朧睡意,嬌啞著衝他撒氣:“都是你,折騰那麼晚!”
江辰遇輕笑,親著她耳朵說:“對不起。”
對不起,他一時沒控製住。
想到昨夜的情況,沈暮思緒清了瞬。
忙不迭仰起頸給他看:“有痕跡嗎?”
江辰遇垂眸望向她身前一片雪白:“沒。”
沈暮狐疑瞄他兩眼:“真的?”
她怎麼這麼不信呢。
江辰遇笑意深長:“嗯。”
或咬或吮他都避著顯眼的地方,痕跡都在彆處,穿上裙子足夠掩目。
鑒於他過去的表現,沈暮不是很相信,直到起床站在浴室的鏡前,自己仔細檢查了番,才發現肩頸那片果然白白淨淨,連捏紅都沒有。
隻不過內衣裡和後腰的部位,宛如玫瑰花瓣的印記深深淺淺地覆著牛奶肌,不堪入目。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沈暮在浴室鬨了他好久,像一隻撒潑打滾,哄不好的布偶貓,嬌憨且可愛。
江辰遇從背後把人擁進懷裡,笑著安撫。
又是拍頭又是哄她彆生氣。
沈暮倒也沒僵持太久,霧蒙蒙的眼神從鏡中控訴他兩眼,就準備趕時間出門。
並肩刷牙時,對上鏡裡他投來的溫情目光。
沈暮莫名開始想,這錯歸咎給他好像也不合適。
男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隻不過是貪圖媳婦的美色罷了。
///
相約的地點是霍克教授選的。
巴黎最地道的一家中餐廳,店主夫婦都是華人。
將近11點20,他們到達餐廳門口。
萬幸沒有遲到。
江辰遇將沈暮從商務車上牽下來,就沒再鬆開,握著她手走進餐廳。
法國餐廳很少提供包間,基本都是卡座。
江辰遇問:“哪個座位。”
沈暮回憶了下:“好像是a16。”
可能是瞧出他們並非法國人,來接待的服務員直接說了英語,領他們到a16卡座。
座位在靠窗的位置,寬敞舒適。
明媚的陽光從明淨的窗外灑進來,視野極好。
座位上的男子有兩撇小胡子,金色短發不是很濃密,小圓眼鏡下的雙瞳是淺淺的藍色。
儘管麵容微皺,看得出已有四五十的年紀,但散發出的氣質足可見得他年輕時的倜儻。
他手背托腮,安靜閒適地欣賞窗外風景。
沈暮一眼望見他,倏地掙開某人的手,笑盈盈跑過去:“教授——”
霍克循聲回首,眸光忽亮:“serein!”
他十分高興地站起來,張開手臂久違地擁抱了她一下。
江辰遇垂眸看了眼自己空掉的手。
無奈抬了抬眉,搖頭淡笑,神情間倒沒怫鬱,隻有縱容。
再見恩師過分愉悅,沈暮和霍克就這麼站著寒暄,像是有講不完的話。
聊了好一會兒後。
霍克喜悅地撫著手心:“你能回來我真的太開心了。”
沈暮莞爾而笑:“我也很想念您。”
霍克注意到她身後高大英俊的男人,也許是這兩人外形過於般配,他一眼就敏銳察覺到情況。
霍克揚了揚小胡子,挑眉問:“昨天你說要帶個人見我,是他嗎?”
沈暮這才恍然記起自己把某人丟在後麵了。
慌不迭回身拉住他手,介紹說:“是的。”
對於剛剛太激動將他忘掉,沈暮特彆心虛,抬頭瞧他一眼,討好般衝他笑得很甜。
想著反正他聽不懂法語,便大大方方地說。
“教授,我結婚了。”
“他是我……先生。”
霍克驚喜參半地略微瞠目。
江辰遇俊眸幽邃,不動聲色彎了下唇。
她說的是mari.
在法語裡是丈夫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江總:舒服了:)
來啦,5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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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