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主子爺來她這裡來的多了,眾人自然都往這裡看。
雲錦又道:“瑚圖格格今日也是,陰陽怪氣的。您也沒得罪過她。”
雲雀聽了個尾巴但也有數了:“她自己過的不好唄。”
人不就這樣,恨人有笑人無的。
雲錦搖頭,伺候曲迆換了衣裳。
曲迆道:“不必擔心,咱們守著規矩就是了。”
這件事,真要說,也不是個大事。
她也沒侍寵生嬌就是了。
不過站在福晉的角度看,這事就確實是碰了她的權威了。
以後夾著尾巴好了。
福晉回到了自己住處,也笑道:“福晉這是被踩尾巴了。咱們這位曲格格也有意思。不大去正院。”
“福晉這樣生氣,肯定就是因為曲格格見了她妹子。按說這事主子爺知道也就是了,不說就不說,不提起就是了。她巴巴的問,曲格格也不能承認呀。”銀花道。
至於側福晉怎麼知道的,是她的太監錢二生打聽的。
前院消息是不能透露,可這件事十四爺也沒吩咐啊。
七拐八拐的,也能問出來。
不過舒舒覺羅氏知道了就知道了,也沒說出去,也沒打算管。
主子爺愛寵著,她多管什麼閒事兒?
“福晉究竟是心裡沒底,要是曲格格也先生了阿哥,她更被動了。”銀鬆笑道。
“是呢,您瞧五爺府上,說是嫡福晉被擠兌的都沒地兒站了。”銀花道。
“七爺府上也是啊,側福晉生了幾個了,嫡福晉說是也不怎麼伺候的。”
舒舒覺羅氏搖頭:“這種事也不由人,你看瑚圖氏,她進府倒是早,就是誰也比不過。如今不服氣有什麼用?”
兩個人丫頭都點頭,可不麼。
曲迆是一心想著低調一點吧。好到今日初一,十四爺去了嫡福晉屋裡。
可初二他就又來這裡了。
曲迆心說這真不能怪我,這男人要來,我還能趕走他?
不過眼瞅著也過年了,想必福晉也顧不上這些事了。
初二這天,十四爺是下午過來的,過來的時候就是開始下雪。
今年吧,下雪的次數不多,可量大啊。
每次都是噸噸噸一個勁兒的下。
今日也是,鵝毛大雪往下突突。
曲迆正看雪花呢,就把十四爺看來了。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獺皮邊的鬥篷,圍在毛毛裡,看著小巧漂亮的一團。
福身請安的時候,十四爺瞧著她就像個小動物。
走過來拉她起身:“站外頭做什麼?看雪呢?”
曲迆就點頭。
她額前碎發也隨著她的動作搖擺。
這時節的女子一般不留劉海的,所以真就是碎發。
十四爺好笑的給她抿了幾下:“給你拿些桂花油吧。這頭發都不聽使喚。”
“奴才不想把頭發抿那麼死板,不好看。”她這個審美,不太能接受頭光的一根雜毛都沒有的感覺。
就跟‘人類高質量男性’似得。
“那也給你拿些,你想用的時候用。”十四爺道。
“多謝爺,那下回吧。今兒彆拿了。”曲迆道。
【今兒多點。】